山峦雄伟处自然会连接着一马平川,柔和的一道缓坡之后,三指宽的狼皮腰带一扎,小腰盈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有种凑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柔软的腰肢挺得很直,显然维多利亚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标准动作,更让女人前挺后翘,丰盈双臀在制服的裤子中最大程度的被掩盖,却又恰到好处的线路出了一丝曙光一般的不凡,给异性留下了广阔的遐想空间。
葛征也是男人,当然也会遐想如果一点不想,那才真是有问题呢。想归想,愤怒的人们往往有动手打人的冲动,欲火焚身的宅男也总有尾形qiáng_jiān的念头,邪恶的腐女可能也会幻想把两个同样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异性朋友喂下大量伟哥,然后准备好摄像机拍摄反思另类性行为的纪录片。
不过,这些只是想想而已,只要不是偏激的人,都不会把它们变成实际行动。
葛征只是单纯的欣赏了一下,就好像他在葛门中经常从电视看到的那些从窗口看帅哥的白领女孩一样。看过了,也就看过了。没有下文。
阿穆尼亚惊喜道:“哈哈,你怎么在这里”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不光是她我老头子也来了。”拉米尔院长柱着法杖笑呵呵的显得很开心。
葛征连忙站起来:“老院长您怎么来了。”维多利亚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显然葛征这句话落在心里本来就有些疙瘩的维多利亚的耳中很不中听:又是“老”院长,又是“怎么”来了。维多利亚心道:看来爷爷猜得不错,不管是谁赢了,也不会继续让爷爷做院长了,唉。
葛征的确没打算把学院让出来,倒不是因为他贪恋什么权力,而是因为学员帐户上那数亿金币的资产究竟有多少钱,那就只有拉米尔清楚了。
他热情地将拉米尔请了过来,毕竟是老院长阁下将他领进了东胜学院,一步跳出了奥斯塔帝国的政坛。如果当时没有东胜学院这个避难所,他被卷进执政斗争的风暴之中,是必然的事情。
拉米尔张开双臂,和葛征热情的拥抱一下。不经意之间瞥到了站在葛征身后的狼鸦,他一愣:“这是”葛征并没有介意:“这是我的保镖,狼鸦。”狼鸦冷冷的站着,他还有一些并不太完整的记忆,这老头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所以狼鸦并不放在心上。
拉米尔疑惑的看看狼鸦:“呵呵,怎么我觉得有些眼熟呢”葛征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拉米尔和渎神之器是交过手的,十sān_jí职业者的灵觉十分敏锐,如果不是狼鸦现在的样子和狼形巨怪相差太多,说不定拉米尔仅凭感觉就认出狼鸦的真实身份了
他连忙掩饰道:“眼熟呵呵,院长大人见过的人太多了。”他把拉米尔请到一旁坐下,自己在中间一站,不让他再盯着狼鸦看了。
拉米尔也只是有些熟悉的感觉,又看了狼鸦一眼,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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