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他才从宫中赶回来,可府中却一片灯火通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急急忙忙走进卧室,但那个东西却并没有在枕头之下。
叮,突然发出某种金属碰撞物体的声音。
他咽了一口唾沫转过头,果不其然那金色令牌掉落在地上,上面的“弑”愈发鲜红。
“我等了你六天五夜。”伴着这清脆的声音,一道白色剑影闪过。
“你是…夜…”还没有说完就倒了下去,而那金色令牌却也消失。
苍莽的大陆,无论沧海桑田也总是那般无边,自史,从无一人走出。
清晨,是明的,是希望的。
天空如练,正日单空。那身穿黑色斗篷的单薄的赏饷篮茫但在这看似无害的少年身边却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气场,是那么的冰冷,仿佛与世隔绝。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露出一只金色的眼睛,然后又变成了黑色。他拉了拉斗篷,又将自己完全藏在了黑色中。
抬脚,刚要走,突然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便没有然后了。
三个日夜。
这里本就人迹罕至,偶尔有人经过也只是荒山的守墓者,夜色中行色匆匆。
叶酒伸了个懒腰,不急不忙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挑挑眉,然后继续向着前方走去。仔细看,他走的每一步用的力、步数的长度都是一样的,就连脚步声也根本听不见。
但其实,像他这样的人其实不少,他们共同的名字叫杀手。
暮色急行,他终停在了一个山洞门口,顿了顿才进了去。
遂道中漆黑一片,但在漆黑中满是机关,能进去的要么是最顶级的,要么背下了遂道的全部走向。
很快,叶酒通过了。利用自己体重及速度优势,就连落下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声音。
“你,要干什么?”深黑大门前的那昏昏欲睡的老人问。
“回家。”
“好嘞!里面的,南边的回来了,”突然那昏昏沉沉的老人精神抖擞叫道。
不一会,深黑色大门打开。他走了进去,开始极窄,只能侧身慢行,但后面越变越宽。
一个昏黑的广场,只点了十几个昏黄的灯,只这上面却有百人。
“南家!”“南家!”直立成队的两排人喊道,他们的着装也是黑色斗篷,一排人和叶酒一样乌黑另一排人却绣着红色花边。
他轻嗯一声,向里走去。
而后所有人散开,他们纪律分明,分成十几队人,匆匆散开,又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再向里,便是一间石室。
石室中只有一张石桌和一张石床。
而墙上只有密密麻麻的字,一层又一层,隐隐看出都是数字。
他拿起一把刀,面无表情的刻了三个一。
这些是血天堂这些年来,杀的死的所有人。只不过他看过这面墙干干净净的样子。
那一年他三岁,一场大火,烧的一干二净。他记得一清二楚,那一队黑衣金纹人就静静站在一边。
他那个时候看着只有三岁的他,眼神冰冷刺骨,“这个小家伙归我了。”
于是他成了夜九,黑暗未央的夜,借酒消愁的叶。那个只有三岁的孩子永远的死在了那大火中。
“堂主叫我们,”鬼谷子拿着他的兵书,看了一眼夜九,转头走。
叶酒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门前,鬼谷子停了下来。
昏黑的大殿,是写着血色冲天的血天堂,那人一张血色面具,提笔书写着。
他没有问,叶酒就没有动。
突然,那人的手顿了顿,“令牌呢?”声音嘶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