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摇头,淡淡笑了笑。男生从兜里拿出王后雄,翻到函数那一块,眼睛仍盯着书,不咸不淡的说:“孟盛楠最近不思进取,我觉得她现在可能已经后悔莫及了,要是再带坏你,那罪过就大了。”
孟盛楠:“……”
薛琳:“……”
后来,孟盛楠才知道那晚上其实班长有查过人。只不过傅松和他高一同班,向他讨了个交情,这事就算过去了。薛琳为此还是有些遗憾,义愤填膺终有一天也要逃一次课,要不然这高中不闯点祸真没意思。
呵,这想法。
几天之后,有一次她和傅松聊天。男生又问她最近学习为什么总不在状态。孟盛楠打着哈哈敷衍,男生看了她一会,摇头。
孟盛楠也找不到缘由。直到那个周一升旗的早上。所有人拥满小操场,站得笔直听校长训话。天还灰蒙蒙的带着雾气,铺撒在一溜儿的蓝白相间校服上。喇叭里声音忠厚严肃,违纪学生名字的重音一个比一个压得厉害。
然后——
“池铮。”
她神经都绷紧,然后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