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累吗?他的回答是累,融入人中,体会生离死别,是一件痛苦至极的事。

身体是活的状态,徐月卿却觉得有时候自己是死的,活在一段思念中渐渐麻木,又重新开始一段相遇,又是一段离别。

在此处的药已经寻齐,下一站去到了贵州的一处深山,只寻一味药,叫绣云香,他每日去深山上走一遭,来得及就回山下的村庄,来不及就在山上随处找一个地方睡上一觉。

差不多找遍了整个深山,最后在一处悬崖绝壁山发现了两株,淡紫色的花朵,边缘呈现白色,叶片呈三角状卵形,边缘具浅圆齿,根部为莲座状,根深叶密,根从山石夹缝中深深的埋入。

在悬崖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上面距离这两株绣云春大概3米,徐月卿将包放在地上,拿出绳子走了离悬崖边上6,7米的地方找到一棵大树,系上绳子下到山崖,他取走一株,留下了另一株。

找到这株药后是来到这里的整整第十天。

他仔细包好这株绣云香,沿着一处草浅的山坡慢慢忘山下走去。

草中净是露水,把他的裤腿打湿完了,徐月卿只好将裤腿挽到膝盖上。

一处密草处,一个大斜坡,草长得略深,视觉上觉得应该是平地,徐月卿没注意,一脚踩滑摔倒在地,滑出了一米远。

右脚脚踝处被什么东西划伤,冒出来点点血珠,伤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一股刺痛夹杂着麻意传来,几秒之内伤口却愈合了,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徐月卿没有在意伤口,反而四处看了起来,摔来压倒的一片草中有一株鬼油麻,顶生花朵开成球形,淡紫红色,茎直立上面密生蛛丝状毛及白色柔毛,这草有毒,常人一旦碰到有疼痛感,同时会被麻醉,如果直接食用会丧命。但是控制微量入药,其他药物压制毒素却能抗氧化,抗衰老,使人体的伤疤修复,皮肤保持新鲜。

鬼油麻被徐月卿的脚压断了,他轻轻挖起鬼油麻的根,将鬼油麻的茎叶接上去,淡绿色的光芒从他柔白肤色的指尖冒出,缠绕在断裂处,断痕处的绿光流进去茎被连接好,鬼油麻恢复如初,依旧新鲜,没有伤痕没有损坏的,像从来没有断过。

徐月卿本来准备用其他药草代替这个药的,现在却偶然又得到,高兴起来。

由于得到这株鬼油麻,徐月卿不必再其他地方寻找这药的替代品的药了,提前回到中医馆,预计一个月的出差没有把时间用完。

回到中医馆,推开门,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徐沐尘正躺在躺椅上玩手机,躺椅放在窗边,薄纱窗帘挡住一些阳光,旁边放着茶桌,炉子上的壶中水沸腾着,紫砂壶还未加茶。

看着徐月卿回来抬起眼来看一眼又把视线放在了手机上,徐月卿摇了摇头“一百年的中国人躺在床上吸着鸦片,一百年后的中国人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我看你们这一代人呀是没救了。”

徐沐尘听到这句话忙回答到“等我一下,我马上砍死他就好。”

徐月卿没有理他提着行李要上楼,徐沐尘嘻笑讨好的放下手机几步跨过来,一把抢下徐月卿的行李箱“二叔,二叔我给你拿,你辛苦了,你休息我泡茶给你喝。”

几步上了楼把行李箱放在徐月卿卧室。又三步并为一步从楼上下来。

徐月卿搬来一个椅子坐在茶桌旁,徐沐尘赶紧去把躺椅搬走,换了一个椅子来,他两一左一右坐在两边。

徐沐尘莫名的心虚,就是这样徐月卿面无表情的时候,他总是有点心虚。

徐沐尘将壶杯烫好,加茶洗茶,烫茶,泡茶。开水浇在紫砂壶上起了一些泡泡,水汽飘起即散。

泡好又恭敬的倒了一杯,徐月卿默默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开口说话“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过得是尤为放肆,是不是很自由啊。”

徐沐尘冷汗都下来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月卿,二叔我发誓我乖得很,没有夜不归宿,没有有出去通宵打游戏,也没有出去唱k喝酒。”


状态提示:第4章 墓室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