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
不远处,王子奇茕茕孑立,回眸看着,只见那名长老终于不支,摇摇欲坠的身形终于倒落尘埃。
他的嘴里还在怨恨的嘶吼:四爷,帮我报……
话还没说完,他就脖子一歪,死不瞑目。
兄弟!
龙四看着自己的最后一名得力干将不屈的死去,心如刀绞,目眦欲裂。
他回头看向王子奇,咬牙切齿道:哼,几位,这是你们逼我的。
啥玩意?
胡彪和王子奇几人对视一眼,都是懵逼不已,莫非这个家伙还要困兽犹斗的放大招,可能吗?
果然。
龙四狞笑着伸向腰后,取出了一枚自制的土炸弹,拉动了绳索。
没错,确实是土炸弹,而且外观很是陈旧,显然是隐藏了很多年。
这就是龙四的最后保命策略。
他笑的很是渗人,扬手扔了出去,土炸弹打着盘旋,飞向王子奇几人。
都去死吧,同归于尽好了!
不好,兄弟们快退!
胡彪瞳孔骤缩,大叫一声,一个旱地拔葱,远遁十余米。
雕虫小技!
王子奇却是没有任何的惧怕,掷飞了手中的短剑。
嗖……
雪亮的短剑飞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指龙四的哽嗓咽喉。
去死吧!
噗……
龙四的瞳孔无限放大,只见一把雪亮的短剑朝自己飞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匕首飞出了视线范围。
时间仿佛定住了,鲜血无限喷洒,龙四不甘心的捂着脖子,向后便倒,带起一片尘埃,哽嗓咽喉上插着一把短剑,眼见是不活了。
土炸弹冒着白烟,滚向一边,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
五分钟后,众人才确信没有什么危险。
胡彪眼睁睁的看着那枚土炸弹,没好气的笑。
他娘的,吓老子一跳,竟然是一枚臭弹。
他心有余悸的走了回来,打量着整个大厅,龙四及其爪牙已经全部毙命,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
王子奇撇了撇嘴,奚落道:老胡也有惜命的时候,今天算是见识了。
几位特战队员也是狂笑不止,遗憾的是,没有他们出手的机会,怪只怪青龙堂的人马太少,不够杀的。
尼玛。
胡彪老脸一红,我踏马还能说什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过也难怪,他见过太多的兄弟们倒在了火器之下,有些十年怕井绳。
王子奇抽出染血的短剑,在龙四的衣襟上擦了擦,撇嘴道:狗一样的东西,脏了老子的短剑。
胡彪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后半夜,不免感叹。
也不知道花石镇的的战事如何了?王阳有没有被搞定,不要出啥意外才好。
与此同时。
花石镇,桃花村村头的小树林中。
几个人影伫立在那里,借着月光,暗自打量。
秦波看了看手中的情报和地图,感叹道:王阳真是无耻,虽然自诩正人君子,自命不凡,却勾搭留守的妇人,真是该杀!
他的腰间别着短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一名特战队员指着桃花村的方向,冷血道:听说勾搭的还是桃花村的村花--刘香,她的丈夫在外面打工养家,她却勾搭汉子,也不是啥好鸟。
秦哥,我前去打探打探。
白斩身作夜行衣,一如这漆黑的夜,他和秦波打了一声招呼,就这么急急的飞驰了出去,犹如灵猫般轻灵。
唰唰唰……
他的双腿如同电动马达般,带出了一丝虚影,纵越了不久,终于来到了刘香的门前。
两名混混鬼鬼祟祟的守在那里,犹如两尊门神,不过此刻却是东倒西歪的,昏昏欲睡。
白斩带着诡异的笑,没发出任何声音的走到他们的身边,迅捷的点出了两指。
啪啪!
额……
两位混混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这么软倒在地,彻底的沉睡了过去。
白斩越上院墙,举目观瞧。
整个院落占地并不大,有着几个房间,漆黑一片。
白斩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院内,往深处走去,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唯有最后边的房间里亮着灯火。
渐渐的,能够听到内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白斩恶作剧的一笑,走到近前,贴在窗户上侧耳倾听,终于,可以将其中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猛一点,人家要死了……
靡靡之音很是压抑,显然是怕别人听到。
良久。
气喘吁吁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男一女的蜜里调油的谈话声,带着嬉闹。
小香,你真是媚骨天生,欲求不满啊,老子都要废了,还是不能满足你啊。
哼,阿阳,你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我家那口子能够死在外面,咱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确实,如果你那口子一直在,我可没法和你在一起。
哼,就那个不中用的,被砖头砸死算了……
闻听如此谈话,白斩眼神一闪,阴冷的笑。
这是一对野鸳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不是什么好鸟,臭味相投。
要知道,根据情报,刘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欲壑难填的时候,倒是为难王阳这小子了。
就是这个王阳经受家人的蛊惑,明目张胆的带人前去袭杀老大,这家伙必须死,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碰见,好尴尬啊。
想到这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