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几日,乔阳便返陈家,这其中还为郭奉孝准备了家给父母的礼物,甚至还托了陈言多准备一份给了钟繇,要说自从和陈言合作之后,乔阳就再没为钱财发过愁,而且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金手指,就是从穿越初便出现的钱袋,不管放多少钱,竟也不满,甚至在货币改革之时,还能自行转换,也是神奇。刚发现时,乔阳甚至怀疑那几件衣服也有出奇之处,只是如今自己男装打扮,又住在陈寔家,自然不能试验,这次来又因过节事情过多,加上钟元常来访,倒是忘了这事,等想起时,又已经到了陈家,算了,还是以后再研究吧。
不过这次去陈言处拿酒,路上便遇到人拐弯抹角的问“您这般与陈老板交好,仲弓先生可会有所不虞”乔阳脸上带着疑惑,口中答的极“正是因为陈老板的推荐,仲弓先生才会收吾为弟子,又怎么不虞这又是什么说法”那人听完也是惊讶“不是说陈老板忤逆自己祖父,竟连长辈赐字都不要了么”说完半晌没听到答案,观察乔阳的脸色,却发现乔阳脸上的表情极为奇特,有着无可奈何哭笑不得,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着傻孩子一样,良久才摇摇头,嘀咕了一句“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说完便一边摇头一边离开。
陈言倒是憔悴了不少,听罢乔阳讲了路上的事情,眼神是哀怨,乔阳倒是理解几分,任谁也不想处在风头浪尖,只得安慰道“再忍忍吧,阿兄很就能解决了。”陈言的眼神为哀怨这就是他搞出来的。而且,那位南阳张机,根本就找不到,眼看着祖父的精神已经已经越加不支,陈言表面不言,心中也是焦躁。
乔阳虽然嘱咐陈言仔细寻找,但别让自己给压垮,都会有办法的,但心里也清楚如今算来张仲景大概实在各地研究病例,能不能找到不说,陈仲弓是真的要寿寝正终,极难改,只求陈言能做个心理准备,莫留下什么心理负担。
一边想着一边长长的叹了口气,陈群抬眸看了一眼,道“先生今日可有烦心事”乔阳又叹了口气“长文啊,你应该称我一声小师叔啊。”陈群顿时不再说话,估计不是心情不好,是又想调侃了。
但乔阳依旧开始嘟囔“长文啊,你堂兄这几日便要归来,年将至,定是会带不少东西,你不应该去迎接一下,兄弟之间也培养下感情。。。”心里却虚的不行,平时欺负欺负没什么,这次确实是想借用陈群的名气,也不晓得人家会不会答应。
陈群足足听了一刻钟才起身出去,就知道,不找茬的乔阳绝对是有所求,只是想到那经商的堂兄,陈群的眉梢染上一丝沉重,他理解不了祖父为什么要牺牲堂兄,无论是因为什么,这都不公平。
不消几日,陈言和陈群并肩而归,正看到乔阳裹着披风捧着热茶坐在台阶上,少年的眉心又皱了起来“你怎么又瘦了”陈言直接坐到身边,自己也倒了杯热茶“近,事儿多。”陈群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转身去往书房,总觉得根本进不去他们的话语中。
陈言简单讲了讲近发生的事情,一方面还是没候到张仲景,另一方面,钟繇先生竟亲自去买酒,为了表示尊敬,自己亲自将人送至门外,未曾想元常先生颇有几分亲热的说“承文,你我多日未见,惜繇繁忙,未能与承文多言,日后定要多通书信,以全你我之情。”自谦几句后,众人舆论风向便变了许多。
乔阳强迫自己从听到“以全你我之情”而想象出两个人拉着手亲亲热热的脑洞中蹦出来“这样不好吗”陈言“不,我只是说一下近况,痩是因为事情多而已。”默默地翻了个白眼郭嘉明里暗里嘱咐了三遍,如果不汇报清楚,估计下一年还得被议论。
乔阳看着陈言脸上挡都挡不住的几分忧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收拾一下见见老师吧,合家团聚,还是开心些。”说完还有几分疑惑,这话风怎么会转的这么,钟元常竟有如此威力。陈言有几分粗俗的搓了搓脸,我倒是想先去见祖父,就是看你坐在这门口,想先解决了郭嘉的嘱托,那人,太阴了。
远处,荀彧听罢派去许县的人的汇报,了头示意人退下,而后轻笑一声阿阳到底年幼,郭嘉也是调皮呀,亏得之前写信提到这事情,若是只制造而不引导舆论,是极难事成的,郭嘉写信特特的提到这事怕也打着这主意,这两个人真是胡闹啊。有几分好笑的摇了摇头,年后,还是再过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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