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脑子里顿了一下,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愤怒还是该生气,反正转了个圈铁青着脸问:“你到底派了多少?”乔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派的是多是少有什么用,反正也都没有成功。”甚至是损失巨大,毁了好几个好手。
然昨日去了,可一个熟人也没有看到,乔阳又默默的挠了挠头,也不能这么想,那些人她都不认识的,只有那个女子,因着需要商量一下,所以还有些印象,至于其他的,反正之前每个人都正经极了,没有半点不对,说到底,便是都不心虚。
乔阳恨不得板着手指计算:“你看啊,你派去的没用,我派去的也没用,之前在公孙瓒麾下被挤兑好似也没有用,反正无论如何,咱们都别不过他的好运气,那也只好让真龙天子试试了,要是还不成,就等着之后吧。”
吕奉先想了想,也觉得是有些运气过于好了些,反正无论如何,都会脱了困境,且得到许多好处的,就算当初陶谦二选一择了自己,糜氏兄弟拉拢的却是刘玄德;就算是被追杀出了徐州,也遇见了曹操,既得了领地,又有了名声,反正无论如何,都能化险为夷。
就连赵云心中也嘀咕,好似也是这样,就算以前有人要找他麻烦,也能另外有人帮忙,反正都是能避开一切不好的,当初不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挺稀奇的。
吕布倒是被激起了凶性:“实在不成,便晚上偷偷地过去,然后直接杀了就是了,省的这么麻烦还不得好,大不了再治了我的最,也没什么关系。”
高顺有些担心的看过去,劝说道:“主公莫要如此,先生费尽心力才到今日,切莫因小失大,浪费了先生一片苦心啊。”吕布哼了一声:“也不能只看着她因着一个刘玄德便发愁成这个样子,不过就是个武艺一般的人,几下也就解决了。”
说的极有信心,乔阳手里正拿了个橘子,还是郭奉孝外出回来的时候带的,乔阳前些时候吃的厉害,结果上了火,被她阿兄掐着喝药,一直等到嘴角的红都下去之后才算罢休,虽然乔阳坚信是因为赶路的时候没有好好喝水的原因,但郭嘉却觉得就是因为吃橘子吃的,限制的厉害。
所以今天待客的时候端出来的橘子,乔阳先给曹丕掰了一个,丕公子习惯的很,又剥了一个,一半给了赵子龙,一半塞给了张文远,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后塞给了高伯平,高顺只是握在了手里,最后刚拿起来,就听到吕布这一袭话。
她一个橘子就扔了过去,全然不觉得这是偷袭,吕布也没防备,直接被打到了额头上又落进了手里,一张脸忽青忽红,变化万千,乔阳简直要气死了:“我发愁就发愁呗,这比你的命还重要还是咋的?”
她又拿起了个橘子,凶狠的剥了皮,气呼呼的塞到嘴里一个,被酸了一个激灵,眼看着曹丕吃完了,转手就塞了过去,然后酝酿脾气准备骂人:“你就算不想你自己,也得想想夫人和孩子,你那孩子才刚刚出生,你竟然便敢这样,活着不好吗、孩子不好玩吗、媳妇不够好看吗,好好地做什么死?”
作死何意?好歹是救命恩人,吕布尽可能的压制着自己的脾气,然后抱着手臂生闷气,心里还有心思吐槽,什么刚刚出生,我家的孩子都会走路了好不,去年这会儿说刚刚出生也就认了,今年说,哼。
“不值得。”就算乔阳防范刘玄德防的厉害,可是要是说要拿这里谁的名去换,着实也不行,她轻轻地摸了摸递过来橘子的曹丕的小脑袋,这次他递过来的橘子少了一瓣,想来是甜的。你总能把他给弄死吧。
曹丕把自己当做一个小辈,只听着就好了,其实也就是先生和吕将军说话,其他的皆是沉默的样子,都不说话,干脆就掰了橘子,一连三个才出现一个甜的,以前祭酒也是掰开了先自己尝一尝,最初还觉得是不礼貌,可后来才知道,姑姑从未吃过一个不甜的,都是喜爱。
乔阳吃了个甜橘子,心情也好了许多,她叹了口气:“既然是没个结果,不如就等一等吧,等回到许都再说。”她干脆直接的问那绷着脸的:“所以夫人在哪里?”吕布斜了斜眼睛:“在颍川。”又补充道:“与承文一起。”
“唉,颍川啊。”乔阳抹了抹脸,干脆看着另一边:“我估摸着也是,既然如此,那就回去一起聚一聚吧,省的一个个在东在西的,想见还得四处跑。至于刘玄德,明年再说吧。”
她是一定会在小皇帝面前说说刘备的好话的,要是布置的得当,没准也就得偿所愿了,万不能出了岔子,众人当然还在眼前比较好,要是都跑到了别处,岂不是更令人担心。再说还有匈奴是不是的打秋风,要是再涉及到蔡文姬,呵呵,那是要疯。
“日后文远与子龙怕是要各处征战,伯平亦不能做了文官,若是说这军中,曹洪、曹仁皆是勇猛之人,又算是有几分交情,若是到其麾下也好,至于其他的,反倒没有什么交情。我本文臣,自然与谋士多交往,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便去寻他们问上一问,如荀文若、戏志才、钟元常、杜子绪、荀公达等等,皆是热心之人,莫委屈了自己。”
“若是随了主公便更好了,主公自来慧眼识珠,绝不会打压任何人,所以且放宽了心,只要立了功业,便不愁其他。至于粮草,那是我应该操心的,不管你们的事情。”乔阳正是起来,“只是要记住,你们如今效力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