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我家恶少不外借>第四章 小姐,这里是男厕

“哎哟,好个美人啊!真像个病西施了,你天天做这轻狂样都给谁看呢?你看你做的好事。。。。。。”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老师不可怕,就怕老师有文化啊!《红楼梦》里的原话居然能随口就来,并且还是骂我最喜爱的晴雯的!喂,你可是数学老师。。。。。。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声音似乎戛然而止。恍惚中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有力,“多少钱?我赔!”刚好能让全班都听见,哗然,然后沉默。

“呕……”像是听到了赦令,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然后提到嗓子眼的污秽。。。物也喷薄而出……这一刻我突然清醒——那个声音,是罗胜男!

有钱,果然是有底气。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凌晨四点:“渴……”

有人给了我一杯热水,奇怪的是刚碰到,又被拿走了。忽然感觉身子开始被托起来,然后是甘甜的液体浸润着嘴唇、舌尖、喉咙、然后“咕”的进入腹中。

“难受……”我病的不省事,迷迷糊糊却依然不忘记制造事端,我边哭边闹,顺手抹掉抹掉脸上的鼻涕眼泪,“大妈,难受……”随手拽住什么东西就一顿擦。“大爸,难受……”又一顿猛擦,都不知道多久才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哎……”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我正在神游,当然看不见某人无奈转身的背影,也不看见他一闪而过的惊恐。

那声音很轻很轻,轻的甚至只能看的见发音时的唇形。然而。。。。。。

“兮然。”他知道那个唇形的意思。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据说最近感冒发烧的众多,附近的医院都爆棚,听说走廊里都睡的是。害的大爸大妈都战战兢兢的,以为是再生,我一送进医院就出不来了。哪知道我头天早上被送去去下午就给退了回来。据说医生认为我没见血,我一退烧就让我赶紧出院,,让我别在医院占病床,还说休息休息就好!

说的我都忍不住冒汗——话说当时我可是还在昏迷啊。

“也许。。。医生是觉得你身形挺壮硕的,说不必担心呢。。。”大妈坐在床边,对着手中的绿豆粥吹了一口气,“来。。。”

“大妈,你是我亲妈吗?”我翻了个白眼。

事实上,我现在烧虽然已经完全退了下来,但身子却仍然如扶风弱柳,就算是考虑到我那粗壮的腰,那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高烧之后的我很明显也还是一座岌岌可危随时欲倒的大山啊。(喂,重点是岌岌可危随时欲倒,不是大山!)这不,一直到下午4点多大妈照顾我喝了点粥,才恢复了点元气,挣扎着想要下楼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据大妈说,在这期间,毛毛火急火燎地来看过我一次,心里不由一暖。

毛毛就是安宁,我的死党,小果的骨灰级粉丝。当安宁还是安宁的时候,她到哪里都喜欢穿绒绒的羊毛衫,而且巨喜欢我们家的只金毛狗——“毛毛”。以至于她每回来我家玩,眼睛都会出现错觉,总以为是两只“毛毛”,这样的错觉一直持续到“毛毛”死后的一年,我还是分不太清人和狗的区别。于是我就顺其自然地把安宁当成“毛毛”,而安宁也在“毛毛”死后顺其自然地把对“毛毛”的迷恋转移到了小果身上。

这么想起来,好多天没见毛毛了。高三其实是种境界啊。六情不认、五谷不分,毛毛这丫头居然都能忍住三天不跟我打探小果的消息了?或者她正在减肥,想尝尝什么叫做“不知肉味”?

边想边摇头,昏昏沉沉的走进洗漱间。

不对,衣服篓子里的那是什么?看起来似乎是小果的校服啊——小果也会有隔夜没洗的衣服?不-会-吧?!我颤颤巍巍地挪过去,翘起兰花指捏住衣服的一角拎起来看了看——瞬间那种高烧不退的眩晕感就回来了——上面赫然是一道又一道的鼻涕和口水印!

鼻涕?!口水?!

要知道所有长得正常的男生几乎都喜欢有点小洁癖,夏小果这种极品更是将“洁癖”发展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从他能自己打理生活开始,他的东西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绝不会让人碰——这正常。他衣柜里的衣服,从来都是一丝不乱,衣架子永远是一个方向,书架上的书永远都是从高到矮依次排列,这也就算了。最变态的是,就算是两个苹果他都要保证柄是齐齐朝南才罢休!

鼻涕?!口水?!脑子里突然灵光闪现般地掠过极其诡异惊悚的一幕。。。迷迷糊糊的时候……难道是……

“冷么?冷就躺床上去。”洗漱间门口,都没来的及放下,面上看不出表情。

“啊,真的好冷。”我捂住心口——还是躺床上去的好。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好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啊。事实上,我才在床上躺了一天,“灭绝”的催命符就来了,电话里明着是探问病情,却左一个“高三时间紧”、右一个“怕落下功课”,深明大义的大妈大爸哪里是老谋深算的“灭绝”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期期艾艾地挨到我床边,“你班主任打电话向你问好。”大爸一脸的不好意思。恩,听见了,你们嗓门这么大,难道我还没听见她的“亲切问候”?

“别多想,也许是她想你了。。。”大妈好心地安慰我。大妈,其实明显是你多想了。

我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灭绝”肯定是想我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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