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来到的正是严瞳家的地,那里是严家村一片地改变的源头,自然比别的地要长的好些。
同时,这也多亏了大郎的精心伺候。
赵云霆自然看出这这几亩地的差别,有些稀奇,莫非这严家村的土地还分贵贱,都是连着的怎么差别如此之大?问:“这是谁家的?”
老村长笑道:“是三郎家的。”
说着,就有人把大郎推了出来。
大郎神色拘谨地见礼:“草民严显良,见过明府。”
赵云霆看这少年皮肤黝黑,可是眼睛清亮,五官俊秀,长的不错,一眼望去有些熟悉之感。
想到前几日遇到的故人,莫非,这俩人是亲属?
如果真是的话,那么今天如此热闹,他应该也会前来。
赵云霆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村民,可惜围着的人太多,一时寻不到。
只好对大郎夸赞道:“不错。”
“不知你平日如何伺候的?”竟比得过村子里种了几十年地的老把式,“说来听听,让我等学习一番。”
大郎虽不清楚为何同是种地,自家的稻子就种的特别好。他不知情,反而内心坦荡,只将平日里如何做的说出来。
严瞳看兄长在县令面前都侃侃而谈,行事镇定,心里忍不住给他点一百个赞,便放心地归家去。
于普通人而言,这看大官是热闹,可是对严瞳来说,大热天的一大堆人围着一个官,委实无聊一些。
还不如回家想想怎么应付即将到来的收获季节。
她一边想着家里有甚么收割稻子的农具,一边回忆上辈子乡下家怎么收割的情景。
一路上,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情地讨论着这稻田之事。严瞳还看到老严家几个媳妇和村中的其他妇人在一起说话,大老远就听到大伯娘郭氏与有荣焉的声音:“我家三郎就是好,在县令面前都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