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瞳郑重地赔礼道歉,在二桥叔和二桥婶的挽留中离开,漫步在村子里。
生活还要继续过去,大郎的伤势要钱养着,之前又小小的修补了一下房子,加了几片油瓦防雨,花了不少钱,再加上严瞳自挣了钱就不委屈自己,家里平日里一日三餐,吃干饭多过喝粥,挣得钱帛到大部分都花在吃食上了,柴米油盐,花费不少,家里的钱也不多了,必须尽快再找一条生财之道。严瞳决定,以后就让她自己去县里卖空间里的菜,包裹的严实点,卖完就走,再到空间里换衣服,大约可以蒙混过去。只严瞳一个人的话,不用担心暴露空间的事情,小心些那些青皮也寻不到她,倒也可以。
只是,怎么和大郎说呢?
回到家中,大郎躺在眠床上歇息,阿父紧张地盯着他,三郎和四郎还有五娘均扁着小嘴,小肥脸上挂着泪珠窝在大郎身边。
严瞳的动作放轻盈了些,阿父见到她,紧张的向她摆手:“二娘。”声音有些不知所措。
严瞳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抚他慌乱的情绪,眼神撇向大郎:“可好些吗?”
大郎点点头,手指爱怜般的拭去三个小娃娃脸蛋上的泪珠。
严瞳松了口气,又走出门外,大郎大伤,他得给他做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小院里,早前因严瞳被大伯母推伤时送来的小鸡还在,这货现在可是严瞳家的重要财产,每日里谷子灵水伺候地比人还要吃得好,黄嫩嫩毛绒绒的小黄鸡就变成了屁股肥硕的小母鸡。
整日里迈着两只小鸡爪闲晃,去东家门前拉泡屎,到西家地里啄苗,作死的不行。要不是乡亲们担心赔不起,小鸡早就被抓了拔毛炖鸡汤了,那还容得它现在在院子里大摇大摆地欺负虫子。
鸡汤最是滋补不过了。严瞳冰冷的眸子扫过某只啄得正欢的小肥鸡,认真地考虑如何炖了它的问题。
唧唧!正在进行它的终生大业怼虫子的小鸡突然感到鸡毛倒竖,浑身发冷。喝过泉水智商在鸡禽里爆表的小鸡瞥见主人冰冷的目光,感到大事不好!肥屁股一颤,豆绿小眼滴溜溜转,笨拙地扑扇着翅膀似飞非飞般得逃命。
妈呀!主人看我眼神不对路,俺老鸡先逃命去!
严瞳:“……”
额,这谁家的蠢货!
严瞳被它这蠢蠢的模样无语到了,打消了炖鸡汤的念头,暂且让某只蠢鸡再作威作福一段日子,她去准备其他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