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没有答话。
陈老却是接过话来,中气十足道:“彭康年,此次武斗大会,我除了是省城北昌陈家家主的这个身份外,也是余州武道界的代表。虽然只是武道界以武会友的一场交流,但我也奉劝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不然任谁都难逃法律的责任。再者,武道界有武道界的规矩,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陈老过虑了,我彭康年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从来都是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而且最看重武道界的名声。此次武斗大会,如若我输,我肯定立马离开余州,夹着尾巴回邑春,绝无怨言!”
彭康年慷慨激昂回道,陈家的警告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陈老也只是有此一说,如果警告有用的话,早在一个多月前彭康年就该老老实实在陈家的压力面前退却了,也会不闹到今天这种局面。
杨真自是明白的陈老的用意,向陈老示意了一个眼神,然后便对着彭康年说道:“开始吧。”
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严。
彭康年大声应道:“好!三局两胜,拳脚无眼,生死有命!”
说完向谢咸使了个眼色。
坐在他旁边的谢咸之前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瞬间便战意满满,“咻”地一下,跳到了空旷的场地中央。
“手下败将,上来受死!”
谢咸大喊一声,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杨雷,那样子好像分分钟就要把杨雷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