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你为何与我一起,十句有九句是墨渊?”(小子,对我师父放尊重点!别忘了你住在谁的地盘!!——咬牙切齿的雪隐)
“有吗?”司音有些迷茫,又非刻意提起,她又怎知提到师父的次数,况且,她只是,只是想与亲近之人诉说一下自己的担忧与烦恼罢了,怎知……
“这师徒间感情好一点,不是很正常吗?”门下的师兄都这样啊。
“阿音,”离镜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却瞄到不远处的玄女,顿时有些意气难平,“你难得下山一次,却还要带个人,让我都不能与你好好说话。”
“玄女看着呢。”嘴上这么说,手却依然被离镜拉着。
忽然一声清脆的鹤鸣响彻昆仑虚。
这是昆仑虚的仙鹤在叫?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难不成,是师父……“玄女,可是后山的仙鹤在叫?”
玄女屏息侧耳倾听,“嗯,好像是。”
难道是师父醒了?“我有急事,要先走了。”离镜刚刚还在因为提到墨渊次数过多而吃醋,现在与他说不能在这里待是因为要去看墨渊,司音却是不想的。
“你这刚来就要走啊?!”到底是什么急事,能挡着你我相见?
“是啊,现在师兄们看的紧,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到处逛逛吧。”司音哄道。
“呵,闲逛?怕遇到你师兄,再被打一顿。”离镜自嘲道。
“你怕被打就当心着点逛,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了。”不行,得快些回去,万一真的是师父醒了呢?我要去看看。正在说话的司音不住地看着山上。
“嗯。”看样子是留她不住了,离镜只得答应。
“走吧玄女。”
离镜望着离去二人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饱含期待的司音兴冲冲地往回赶,谁知,只是十六师兄无聊,在逗仙鹤玩耍罢了。有些失望的司音带着玄女回到了自己的处所。
洞口,往回走的司音二人遇到了叠风。
“今天倒是乖的很,这么早就回来了。”叠风绕有兴趣地打趣道。
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的离镜伏在岩石后面,笑着看司音在叠风面前做乖宝宝状。他家阿音真乖,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跟来了吧。
“我听到仙鹤的叫声,以为是师父出关了,谁知道,只是子阑师兄无聊在逗它们……”司音遥遥地指了指后山,那低垂的小脑袋说不出的失望。
叠风了然的笑了笑,“你放心,师兄知道你关心师父,待师父出关,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告知师父他老人家你的孝心的。
谁料司音一听竟急了,“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心希望师父早些出关的。”毕竟,要不是因为我,师父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叠风眯了眯眼,难道,真的是我想叉了?到底是经历了一次磨难,竟变得老实了不少。
“那我们先回大殿吧。”
岩石后的离镜早已没有先前那般模样,‘原来你丢下我,不过是以为墨渊要出关了,’阿音,你当真喜欢我吗?如非喜欢,为何要应?阿音,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从洞中出来的玄女看着失了魂般的离镜,眼里透露出满满的势在必得,墨渊上神……
傍晚
离镜坐在洞中两指拎着木樽饮酒,以他的脑袋,到底是想不出司音与他的问题所在的。
身为翼界二皇子的离镜,与其父是利用关系,母早亡,是被同父异母的大哥害死的,唯一和他比较亲的,只有翼界小公主胭脂,所以,在他的翼生中,是没有墨渊之于司音的那种存在的。
和唯一长辈从小离心的离镜并不明白司音对墨渊的那种尊敬,爱戴,亲近,视之如父,亲如一家的感觉的。他所较了解的是一个女子对所爱慕的男子的关心爱护。
他只是发觉以阿音在他耳边提起墨渊的次数足以显露出司音对墨渊的关心和在意,却没有去追究墨渊受伤的原因与司音的愧疚,他亦没有注意到,只有足够亲密的人才会无话不谈。
他只注意到谈话的内容,却不知,就谈话本身,就是一种信任与坦然。如若不相信,她又怎会在一翼族人面前透露墨渊的伤势?!
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混淆了两种感情,并执拗地深陷其苦。
喝得有些迷糊的离镜仿佛看到远处司音在向他走来,惨然一笑,怎么会,这么晚了,阿音根本不会下山,何况,此时她应在山上等墨渊才对。
晃了晃有些神志不清的脑袋,却发现远处的倩影正在一点一点放大,难道真的是阿音来了?离镜猛的扔下木樽,下榻疾行两步,走到那人面前一看,“玄女?!”
不是阿音啊,本有些清醒的脑袋瞬间昏沉下去,转身重回榻上,“你为何要扮成男人的扮相?”离镜有些疑惑,为何要女扮男装,还穿着阿音的衣服?方才,差点将玄女错认成司音了。
额……“如此下山,会方便不少。”玄女低头浅笑。真好,真乃天助我也,看着醉醺醺的离镜,玄女心中把握又增几分。
“也对,”灌了自己一口酒,点了点头,“你们昆仑虚,从师父到弟子皆是男子,你一个女儿家,总是不太方便。”离镜自以为是地帮玄女阐述了原因。
玄女微笑不语,这下连解释都省了。
“方才,险些将你看作是阿音了。”怅然若失地又看了玄女两眼。
“我虽与阿音有几分相像,可是身份却是云泥之别。他是墨渊上神最宠爱的弟子,而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