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止峥坚持要送她,连澄也不回避,将酒店费名字说了,男人显然是多想了,气笑了:“连澄,至于吗?我又不是一定要知道你家在哪里,至于为了防我还去住酒店吗?”
“原止峥,为什么就允许你突然想到约我吃饭,却不允许我今晚突然想要住酒店?”连澄抬眼,疑惑,“我今晚不太想回去,仅此而已,有什么错吗?”
小女人的神色并不像是作假,原止峥挑眉,看来是自己猜错了,抿了抿嘴角:“抱歉。”
连澄摇头,轻笑:“你只是运用了正常人的思维罢了。”
恐怕无论哪个人是原止峥,都会有这种想法吧?
连澄不确定身后还有没有颜秋瞳的人,为了以防产生误会,连澄阻止了原止峥的下车的动作,摆了摆手,径自的走进酒店。
她终究还是做不到不去顾及那个男人的想法。
有什么办法呢?
动了心的人,注定不再是一个人。
对于颜秋瞳会因为车祸而进医院,易白是诧异的,饶是只不过是需要简单处理一下额头的伤口,易大医生还是推了好多的贵宾,亲自来为颜家大少上手。
“渍渍,”易白看着自家好友完美了三十年的脸一朝出了些许的瑕疵,语气很是惋惜,“颜少的这个伤啊……”
“怎么样?怎么样?易少?”蒋珦很是紧张。
他当时就不应该听颜秋瞳的话下班的,不然说不定能阻止到这男人的抽风,紧急刹车,毫无预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听到颜秋瞳出车祸的那一刻,蒋珦的整个人都是懵的,随即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就看到自家老大神色漠然的坐在那里,而易大医生语气不明。
“咦?蒋秘书啊?”易白对于赶来的人是蒋珦颇为费解,“你不是刚与你们老大共同度过了半月有余的二人世界吗?怎么下了班还不让连小姐与颜少好好的伉俪情深一下?”
易白语气里好像他与这木着脸的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蒋珦的脸忍不住黑了黑,随即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坐着的颜秋瞳,嗯,很好,易少的话成功的加重了自家老大的低气压。
蒋珦着实很想让易白被颜秋瞳修理一顿以报自己被暗地里指成基佬的仇,可他自己挨得也着实太近了些,想了想,还是不要惹火上身了,不动声色的想要转移话题:“易少,我们老大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喏,看不见吗?”易白挑了挑眉头,笑眯眯的,“颜少被上苍吻过的脸受伤了。”
蒋珦心里一跳:“会不会落疤?”
易白笑:“男人嘛,落疤才意味着自己英勇过。”
滚蛋啦,狗屁的英勇,蒋珦若不是担心易白甩手不管,可能就要破口大骂了有没有?
若是真的留了疤,恐怕这京都的美人儿会哭塌长城的吧?
“话说你都来了,连小姐呢?”对于这一个问题,易白很执着,上一次连澄走的时候,这一男一女不还是手牵手,一副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恩爱模样的吗?
当时着实虐到他了,现在看发小的脸色,很显然,两人出了问题了。
易白对于这个认知就更乐了,呵,风水轮流转,他的话是怎么扎心怎么来。
蒋珦合了合眼,怎么办。当下里,着实是有人想要找死,他真的还要把这人从火坑里拉出来吗?
颜秋瞳终究熬不住易白的念叨,猛的抬了头,不顾好友手里的绷带与止血,冷声开口:“要么闭嘴,要么滚蛋!”
呦呵,这男人是真的怒了。
易白挑了挑眉头,他有多久没有见过颜秋瞳真正的发脾气了?
看来这一次,这小两口闹得不小啊。
易白自然清楚好友的脾气,着实不想让这男人出血过多,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不再多说什么,一时间,病房里只有三个男人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易白动作停下,蒋珦默默上前开了口,打破一室的静默:“易少,我们老大还要做什么检查吗?”
说到自己的专业项目,易白磨了磨牙。勾唇,笑的让蒋珦脊背发凉,大笔一挥,写了一长串。
“脑ct,胸片,b超……”一开始,蒋珦还能镇定,到后来,着实是忍不住嘴角抽搐,抬眼,很是怀疑面前的易白。
蒋珦虽然相信自家老大与易白是真好友,但也真的觉得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有在坑他们钱多的意图啊?!
钱倒是小事,重点在于,做完这些检查,蒋珦真的担心自家老大此刻的脾气会砸了医院的吧?!
“小蒋秘书,你那是什么眼神,”易白对于蒋珦落在他身上的怀疑的目光刺伤了心灵,很是痛心,“现在的人,都真的是把医生当仇人看了吗?怎么那么不信任医生呢?!”
蒋珦默了默,木然开口:“易少,我不得不怀疑您,毕竟我老大只是一个小型车祸,您至于做心电图吗?!好,心电图也勉强靠点谱,那做胃镜干什么?!”
易白咬牙。
蒋珦对于自己看到的下面的更是无语,黑着脸:“易少,我更不明白的是,我们老大顶多是外伤,吃点消炎药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有壮阳药?!一个车祸也会引起肾功能不好?!”
这样的处方,让他怎么能相信面前的易白不是黑心医生?!
“要不要这样?!”无从反驳蒋珦的易白瞪了一眼不发一言的颜秋瞳,哀叹,“蒋珦,你个商科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懂医?!”
蒋珦默然,这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