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小护士给叶正琮做完一系列检查,便一手撑着病床边缘,一手伸到叶正琮大腿位置,轻柔的扯过被子,要给他重新盖上。
拉扯过程中,美女小护士感觉触碰到硬邦邦的东西,难道他腰间藏着刀柄铁器?
这家伙看起来虽然穷些,长得倒也很干净帅气,看起来不像是那些打架斗殴的街头小混混啊,怎么也喜欢随身带着这些玩意。
他不是被雷劈的吗?难道就是这刀柄铁器导电的缘故?导致他被雷劈的?
美女小护士疑惑不解,却也暗道自己疏忽,病人住院了,身上还有貌似凶器的东西没有被取下,这是自己的失职。
对于尚在昏迷中的人,她并没想过其它的方面,未再多加思索,麻利的伸手一握一拉,想要将其取下来。
叶正琮突然感觉要命处被抓住,一阵异常舒畅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及全身,这种感觉只有女朋友在身边的时候,才体验过,他爽的差点没喊出声来。
美女小护士也是个妙人儿,竟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一拉不成,下意识的又拉了拉。
这个时候,叶正琮自然不敢睁开眼,否则恐怕不仅自己尴尬,估计美女小护士更是要无地自容,羞得钻地无门了。
只是那美妙感觉的冲击,太过强烈,忍的确实有点难受,正是印证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啊。
美女小护士终于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加上手上感觉有滚烫的热度传来,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啊!”的一声,连忙松开那纤细小手。
与此同时,她白皙娇嫩的脸上,刷的一下,浮现出朵朵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脖子处,那情形,当真是美丽绝伦,不可方物。
只可惜叶正琮此刻闭着眼,无法看到这一幕,否则又可以大饱眼福,指定会看直了眼睛。
“护士姑娘,怎么了?我家娃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病房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急切且担忧。
叶正琮对中年女人的声音,再是熟悉不过,这是他的母亲,陈枝莲。
“没没什么!”
美女小护士连忙回应,清水般的眸子,偷偷扫过叶正琮面部,发现他依然紧闭眼睛,似乎还在昏迷当中,心中镇定了一些。
脸上虽然火辣辣的,美女小护士却不动声色,轻轻拉过被子重新盖好,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出:“大妈,您不用担心,各项指标正常,他恢复的很好,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过来!”
切!都能那样了,身体还有问题吗?苏醒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真是好尴尬!
美女小护士暗自腹诽,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禁又是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东西,逃也似的快步走出病房。
陈枝莲很迷惑,看着快得近乎逃跑似的,窜出门去的护士小姑娘,不满的嘀咕一句:“跑那么快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老叶家近来运气差,有这么明显吗?连个小姑娘都能看出来,不愿多呆?运气差,难道会传染不成?”
叶正琮听到母亲的低低嘀咕声,心中不由好笑。
他睁开眼睛,看着白净的天花板,故意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我我这这是在哪里啊?”
“儿啊,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妈都快担心死了!”陈枝莲拉高声音,虽然中气不足,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
叶正琮扭过头,看到母亲那张沧桑慈祥的脸,还有鬓边些许白发,心里一酸,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陈枝莲连忙制止,劝道:“儿啊,你别说话,好好休息。对了,乡亲们说你在牌坊下被雷击中,这里是县医院”
叶正琮这才有空回忆,想起先前发生的无妄之灾,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里有些苦涩,这苦逼的人生啊,在牌坊下躲个雨吧,也能被雷劈,这运道到底有多背啊!
陈枝莲将儿子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越发心疼,张口就臭骂起来:“这该死的贼老天,真不长眼!害完你爸还不算完啊,还要害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爸可怎么活啊!”
她咬牙切齿,带着哭腔痛骂一通,随后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只顾直抹眼泪,看得出来,那是真真切切的伤心。
“你个娘们,这是什么地方?是县医院!你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里死人了呢!不吉利!”
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传出,中气很足,呵斥的也很有力,“娃儿醒了,是好事,你哭个啥哩!”
听到中年男人的声音,叶正琮这才知道原来父亲也在这里,抬眼看去,发现父亲躺在病床上,正满怀关切的看着自己。
叶父名叫叶天鸿,浓眉大眼,身材壮硕,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在村里种田务农,没有什么收入,偏偏一双儿女很争气,学习成绩都是学校的佼佼者,为了供他们上学,叶天鸿上山采货打猎,下水摸鱼捉虾,想尽一切办法挣钱。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祸事来临,半月前,叶天鸿上山采货打猎,摔断了腿,医生说痊愈后,可能留下病根,会影响日常行动。
陈枝莲毕竟是个女人,家里男人摔断腿可能致残,这可了不得的大事,一时没了主心骨,慌乱加担忧,立刻没了主意,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通知儿子。
叶正琮接到消息,哪里还呆得住,家里经济条件,他可是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想要完成大学学业,已经不太可能,就立即办完退学手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