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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人的一幕引诱着秦少君的视线,男人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酒精的刺激之下,他的神智已疯狂,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只想狠狠地,狠狠地将身下的这个女人疯狂占有。
大手,蛮力一扯……
宫竹的上衣便被他彻底撕碎,没有束缚的白嫩饱满,弹跳着 跳出来,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抖动,那之后,秦少君再也控制不住……
快乐的感觉,是能传染人的。
如波浪一般的感觉,迅速袭遍了宫竹的身体,娇咛声中,她颤栗着软软地喘吟。
那时,宫竹也对自己绝望了。
她还是做了,还是错了,还是……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也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苦,可是,这辈子,秦少君就是她心头的蛊,上了瘾,戒都戒不掉。
也许,她一辈子和他也只能这样见不得光了。
可是,她毕竟那样地深爱着这个男人,以至于明知道不会有名份,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扑上了他的怀抱,变成了一只扑火的蛾……
可怜么?
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可是,就像是冷了一个冬天的虫,突然嗅到了春天的气息,她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所以,所以……
当他发泄之后沉沉睡去,宫竹从他的怀中悄悄钻出一个头来,反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之上,眨眼的时间,早已泪水四溢。
这样的扭曲的关系,让她觉得自己很是不要脸。
快天亮的时候,宫竹终于擦干眼泪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趁着他还没醒,宫竹蹑走蹑脚地下了床,然后,悄悄离开。
————
晃眼一个星期,小灏依旧每天都在家里……
学校那边虽然也有催过他去上学,但无论宁馨雪怎么劝,他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去。
那时,宁馨雪才第一次真正体会了什么叫‘父母难为’,她虽然只是一个姐姐,但这些年来一直代替着父母在教育着小灏,没出这件事之前,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很成功,但现在……
每天都很着急,就连工作时也总会时不时地走神,最后就连秦少君都看不下去,直接批评她说,要么回家,要么回神。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小灏才14岁,如果从现在开始他就离开学校的话,未来,她真的不敢想象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只是,外科医生毕竟不比旁人,万一有什么差错都是可能要人命的。所以,秦少君的批评她完全没有反驳,只是被批完后,主动提出了休两天假的要求。
两天的时间里,宁馨雪哪儿也没有去,只是在家陪着小灏。
大约也是知道姐姐是想劝自己上学,那两天里,小灏也尤其的努力,无论是学习,还是料理,就连家务活都全部包揽了。这样能干的弟弟,宁馨雪反而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只是,也正因为清楚他会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宁馨雪反而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小灏。
两天的假,很快就过去了,宁馨雪马上要重新上班了,但小灏的事情还是没有解决的情况下,她就算是上班也会和以前一样打不起精神。
做为一个医生,带着这样的身体去上班是对患者的不负责任,她不想出错。因为医生的天职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因为错误而害人,可是,面对这样的小灏,她真的毫无对策……
想得太多,夜里她又睡不着了。
就在她辗转反侧之际,冷靳寒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他的电话,接与不接都是个难题,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实在想要人分享,所以鬼使神差地,她还是犹豫划开了接听键。
“这么晚了,有事吗?”
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头似乎能听到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然后,他问:“我听说,小灏不肯去上学?”
那么淡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冷靳寒的风格,却恰到好处的让宁馨雪觉得心内平静。
她举着手机,心里的气泡一点一点地冒着……
“嗯!”
虽然知道他总会有办法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这么样的事情被他主动问起,她还是很意外。
不过,既然他是好心来关心小灏,她也没必要对他摆臭脸:“他担心会被傅深行带走,所以,除了呆在家里以外,哪儿也不肯去。”
“你就由着他这样胡来?”
一听这话,宁馨雪心口一急,立刻辩解道:“我怎么可能由着他?可是,这孩子现在正好是叛逆期,我怎么劝也劝不动。”
“要不要我帮你?”
闻声,宁馨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是不是脑子抽了?
不然,冷靳寒怎么可能主动对自己说这种话?
而且,小灏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听他说的话?不过,这种话当面说也太过无礼,她忍了忍后,只淡声说:“我都劝不动的话,别人怕是更不行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的很想说,不试,她也就是知道不行。但,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凑和,只有弟弟的不行,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越是逃避,问题可能就更严重。
所以,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还是不愿意放弃。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时隔两年,她第一次寻求他的帮助,虽然,这样的口吻并不算明显,可冷靳寒还是在听完后,微微笑了一笑:“想知道的话,明天就再请一天的假……”
宁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