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子现在全身无力,这群瘪孙子居然这样卑鄙,下药暗算算什么好汉?”阿朗快要呕死了,跟着他家王什么风浪没见过?居然栽在洛城这小破地方,让他颜面何存?
“行了,全身无力还能骂这么久?服你了!消停点等着吧!”阿木对阿朗的脾气很清楚,所以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不平,可是再不平又能怎么样?现在他们这群人是阶下囚。
“等什么?”
“等王来救咱们或是等死”
“对对对王他一定会来救咱们,等老子出去后,一定扒了这群龟孙子的皮”。
“嗯!所以你留点力气,等着出去后好回敬回去”
阿朗性子暴躁,真犯起驴来只有他家王能管的住。这都吵半天了,耳朵受罪的还不是他们。唉
“哼!都给爷等着整不死他们”。阿朗他们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三个女人干的,恐怕知道栽在三个娘们儿手里会让他呕死。
清冷的阁楼传来老妪沙哑晦涩的声音:“小小姐是你?为什么?”
只见餐桌上一片狼藉,清粥和茶水洒了一桌子。老妪用枯干粗糙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嘴角溢出一条黑色的血痕。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痛心疾首的开口问到。
艳娘绝美的脸庞透露着凄苦,泪水已经布满脸庞。
“对,是我是我下的毒我就是要毒死你从小到大,你和娘就教我做事要心狠手辣,是你们让我满手沾惹血腥,是你们让我如今过着人不人鬼不鬼得生活,我恨你们恨你们”白艳娘朝老妇人喊出心中的痛。
白家家逢巨变,她从城主府小姐变成了家破人亡的小可怜,可怜命运作弄她只能认命。
疼她的爹爹死了,爷爷奶奶都死了,本来温柔的娘亲也变得越来越可怕。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娘逼她第一次杀人的画面,那年她只有七岁。而被她杀死的人是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个小孩子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嫩声嫩气的喊自己姐姐。更忘不了当时自己用刀刺向那个孩子的身体时,那个孩子恐惧难以置信的眼神和痛呼声。
鲜红色的血流了自己一手,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红色血液的温度。
“孩子啊,要恨你就恨姥姥不可以恨你娘她啊!她是你在这世上唯一唯一的亲人啊!她心里苦命更苦咳”暗红色的血从老妪的口中溢出,她喘息着对面前的小主子劝说到。
屋内二人情绪激动,谁也没有留意屋门口外站立的两人。
直到一声悲戚的喊声响起:“奶娘!”
只见白衣妇人激动的挣开颜噬天拎着她的手臂,手脚并用的朝门槛里爬去。泪早已打湿她的脸庞,妇人一身好不狼狈。
白艳娘听到妇人的声音,背朝门口的身子颤抖起来
她惊恐万分的转过身来,看到门口处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在看到颜噬天那一刻,她心中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母亲恐惧。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