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挺会说话,行,这回就听他一次。”克因瑟闻言,将脑袋出了帐子,对着侍女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侍女们听罢,对着克因瑟行了一个扣手礼,小步急趋着到了外边。
“说吧,到底什么事?”门关上后,克因瑟做会了帐子里,伸出脚踢了一下我的脑袋,“抬起头来。”
我拿起桌上的一块淡紫色纱巾,将被他踢到的头发擦了擦,然后扔掉纱巾掏出了那条鲣鱼。
“你,好大的胆子,那是我赐给玲夫人的纱巾。”克因瑟见状,气得拨开了帐子,指着我呵斥道。他那一双愤怒的眼睛瞪大到了极点,也从此再也无法闭上。一只细小的鲣鱼从大鲣鱼体内游出,钻进了克因瑟的心窝里,浓稠的血液顺着鲣鱼刀上的凹槽喷涌而出,溅湿了我身上的衣服。
没了生命的躯体沉沉地落在了地上,我松开手,抄起桌上的一颗玉球跃入帐内,一手锁着玲夫人的脖子,一手用玉球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看清了玲夫人的样貌和神情:眉似薄纱,微微皱起;眼若珠玉,静比潭水;鼻梁高挺,泰然自若;丰唇楚楚,似笑非笑。这是很个厉害的美人,她既没有因为一丝不挂而感到羞涩,也没有因为克因瑟的死而感到害怕。这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女人似乎是在勾引我,想以此博得一线生机。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生一计,将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之上,装出一副急色的模样。
“小美人儿,克因瑟这老东西死了,没有子嗣的你是要殉葬的,这有多惨不用我多说了吧?”我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做我的女人。一会儿,我换上克因瑟的衣服,再把他给剁了。往后我可以顶着克因瑟的身份当溟北的卓达,而你将成为我的卓美。不知,你意下如何?”
玲夫人点了点头,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和奈雅成婚的那个晚上。我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脑中浮现出了自己的心头至爱,变得意乱情迷。
玲夫人看着神色迷离的我,伸手将口里的玉球取了出来,起身吻起了我的脖子。红唇触及肌肤,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驱散了心中的种种思念,我出于本能地推开了玲夫人。
“一会儿我再好好收拾你,快点先把克因瑟处理了。”我挤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尔后将她一把拉到了纱帐外边。
拔出那柄鲣鱼匕首,我立即用一块纱布堵住了克因瑟胸前的伤口,然后和扒下了他的衣服。玲夫人的手脚很麻利,紧接着就替我解开衣带,为我换好了衣服,随后又把我的衣服套在了克因瑟的尸体上。
“你这给男人脱衣服的本事还真不小啊,小美人。”我抽出克因瑟的佩刀,一边剁着尸体,一边看着她笑着说道。
玲夫人看着飞溅的血肉,似是有些反胃,忍不住扭过头去。
“来人啊,扫地。”一刻钟以后,我抱起玲夫人进了纱帐里,学着克因瑟的声音对室外大声喊道。
先前的四个侍女闻声而来,关上门,躬身走到了大床前,被地上细碎的尸块和暗红的血液吓得连声惊叫、瘫坐在地。
“叫什么叫,不就是死个人吗?”我提着佩刀,踩着尸块走到了她们面前,用着自己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变成这个样子,最好听我的话。”
“你,你,你杀了卓达?”圆脸侍女惊恐地问道。
“说什么呐,卓达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被杀的是前来行刺我的桓奕托·艾合。”我弯下腰,一手将刀架在左边两个侍女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按着着最右边圆脸侍女的脑袋,看着中间的大眼睛侍女说道,“玲夫人,来,替我给她们赐药。”
“是,卓达。”玲夫人闻言,托着四个沙棘果脯走了过来,将其一一喂给了侍女。
“这是我特制的毒药,若是每隔七天不按时服用解药,你们就会毒发身亡。”我低下脑袋将脸凑到了大眼睛侍女的跟前,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你们几个生得也不差啊,死了多可惜,不如从了我,陪我一起演这出戏吧。往后,玲夫人成了卓美,我就封你们作夫人。”
“谢卓达恩典,婢女愿侍奉在卓达身旁。”先前的圆脸侍女率先表了态,对我行了一个扣手礼。
“你们呢?”我收起刀,蹲在地上,侧着脑袋玩味地看着她们。
“谢卓达恩典,婢女也愿意。”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终是乖乖地行了扣手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