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形容。
姜琬顺着裴丰的视线瞧去,只见承英殿那边聚了三五个人,其中之一,就是朱楠之。
他心里一喜,就盼着朱楠之出事呢。
“下官……不敢议论殿下。”那几个倒霉的翰林学士向前走了几步,跪倒请罪。
裴丰:“尔等方才说本王从未为国事操过心,却拿着丰厚的俸禄养着数十名道人?是也不是?”
“这……”
竟有耳力这般好的人,有人顿然瘫软在地。
朱楠之比其他人镇定,他先抬头觑了眼姜琬,眼中的戾气深重:“殿下,下官等既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就不怕传到殿下耳朵里,强比什么都不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道折子替到陛下御案上的人吧?”
裴丰偏头瞥了一眼姜琬:“哼,被跟本王打哑谜,有事说事。”
朱楠之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个神色:“殿下竟不知?东宫左善赞大夫上奏陛下,说风调雨顺之年更要未雨绸缪,约束奢靡浪费,以备来日突发的天灾人祸……”
听到这里,姜琬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