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不保险了。”

“你准备怎么降?”

“这个我还得再计划计划。”时进回答。他倒是想出了一个逐个击破的法子,但还需要慢慢细化,毕竟是与虎谋皮,自救这事可马虎不得。

“那、那……”小死突然结巴起来,小小声建议:“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抽空去找一下另外一个进度条的主人?”

时进一愣,瞅一眼脑内另一个显示未激活的进度条,砸吧砸吧嘴,十分干脆的点头应道:“可以啊,你家那个宝贝该怎么找,有线索吗?”同是天涯沦落人,先把另一个倒霉的苦主找出来也不错,这样自救的路上也算是多了个伴。

“哇哇哇,进进你真好!窝爱腻!窝要给你生猴几!”小死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进一脸沉痛:“你是个好系统,但我实在对你硬不起来,所以……对不起!”

小死:“…………”

皮了一下的时进美滋滋,问道:“你还没说你家那个宝贝要怎么找呢,给点线索或者提示,我努力一下。”

小死的声音机械而麻木:“缘分。”

“啥?”时进不明白。

“找我家宝贝的线索和提示——缘分。”小死解释。

“……”时进心塞塞,确认道,“你认真的?”

小死:“比你今天的自摸还真。”

时进:“……”

行吧。

他继续沧桑脸望窗外,只觉得未来一片黯淡。

天擦黑的时候,公交车终于开到了终点站——一个濒临废弃的破旧公园前。

时进提着食材下车,熟门熟路的绕过公园大门,拐上了公园后面的小山,进了山腰处的一个小平房。

这个房子是他偶然发现的,位于山腰,外形破败,周围杂草丛生,内里设施却十分齐全,有床有桌有厨具,水电全通,地下室里还有个独立卫生间,如果忽略周围环境的话,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据公园守门的大爷称,这个屋子是以前的守山员住的,后来小山挨着的几座大山被某个有钱人全部包下种了果树,果园主人打发走了守山员,这屋子就废弃了。

时进穷得很,在确认这个屋子现在无主之后,拎着不多的行李住了进去。

今天收入不错,总是时不时需要离开去接孙女/接孙子/回家给猫喂食/开门遛狗的黄叔照顾了他好几次生意,每次都会给几张红票票做报酬,一天下来收益不错。

把赚的钱收好,时进先简单做了碗面条垫了垫肚子,然后宰了昨天在山上捉的野鸡,往鸡肚子里填入今天买的香料配菜,丢入汤锅里用小火炖着,满足地倒在了床上。

等鸡好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睡着了,梦做到一半,却突然被小死唤醒:“进进,有人过来了,好几个,看起来有些鬼祟。”

时进立刻清醒,先把装着所有家当和证件的黄瓜抱枕塞到床下藏起来,然后关掉屋内的灯,放轻脚步走到屋门前,掏出买来的匕首握在手里,从门缝里朝外看去。

一只暗绿色的瞳孔和他隔着门板对上,冷冰冰的,像是野兽的眼睛。

时进吓了一跳,还不等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劲风,紧接着后脖颈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昏迷前,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好饿,他的野鸡汤!

……

再次醒来时,时进发现自己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着,送进了一个装修大气的客厅里。

厅里站着几个人,见他被人拖进来,领头一人语气冷漠地问道:“醒了吗?”

“快了,老李下手有分寸。”拖着时进的男人回答。

“你下去吧。”问话的男人摆手。

“是。”拖着时进的男人转身离开,没了遮挡,时进终于看清了不远处站着的人。

那是三个男人,都很高,长相或普通或憨厚或斯文,全都是丢人群里不会让人心生警惕的外貌,身上穿的衣服一样,是一种款式利落的工作服,军绿色,胸口的口袋上还印着一个小小的香蕉图案,图案下绣着“花花果园”这几个小字。

时进福至心灵,大声吼道:“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你家的水果!信我,我是个好人!”

刚准备出声提醒他情况不妙的小死:“……”

气氛短暂凝固,之前问话的斯文脸男人面皮抽了抽,上前踩住时进的胸膛,用力压了压,沉沉问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这一脚完全没收力,时进闷哼一声,扭曲着脸看着上方的斯文脸男人,莫名觉得他有些眼熟,仔细打量一下后不敢置信道:“你是……黄叔?”

麻将馆里的老黄和善又大方,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腰板总是挺得直直的,完全没有其他老人不自觉佝偻身体的习惯。面前的斯文男人年轻朝气,与苍老的老黄完全不同,但警察认人本就不靠年龄和外貌,时进很快就通过骨相和眼睛等细节,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被点出伪装,斯文脸男人眼神一变,伸手掐住了时进的下巴,喝道:“少给我装!你先是在联络点故意接近我,后又在基地附近转悠,透露出的身份背景也全是假的,说,你到底想做什么,谁派你来的!”

什么联络点?什么基地?时进傻了,立刻明白这里面大概是生了什么误会,忙解释道:“我只是一个艰难讨生的未成年而已,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明白。”

“到现在还不说实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斯文脸男人冷笑,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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