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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电脑丢失一事,马广信大可不必承认是自己的责任,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没关好门所致的,别人拿不出证据,自然拿他没招。但为了心安,他就当是自己的过失。
当场,马广信就用支付宝把钱给老张转了过去。
见马广信如此痛,老张喜笑颜开,换了话题,好奇地问“马子,这两年里干什么去了,当初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都来了。”
为了保守秘密,马广信没有说出真相,而是含糊其辞道“四处逛荡,瞎混呗。”
“有媳妇了没有”老张笑问。
“没有啊。”
不等老张惊叫,在厨房做饭的老刘一副吃惊相“小马,你不会还没结婚吧”
马广信淡然笑道“对象都没有,跟谁结去啊”
这答为震惊。
“马子,你今年也得有三十岁了吧”老张笑问。
马广信略微一想,然后头称是。三十就三十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刘接话道“都三十了,也该结了,再不结就晚了。”
老刘说的是,马广信也清楚。
“你可别跟山子一样,这都四十了,都熬成老光棍了。”老张笑言。
闻言,马广信吃惊不小,山子居然还单着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想想,还真有可能。
老张和山子睡一个屋,马广信走进去一看,只见山子还是老样子半躺在床上抽着烟在玩手机,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茶叶沉在杯底,显得很无力。
这画面太熟悉了,一儿都没变,马广信暗自叹息。
穿越前,山子一直就这样颓废,不上班的时候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宅在宿舍,窝在床上,手机不离手,就连上厕所都拿着。天天用手机很正常,问题是他主要用来看电影电视和各种没营养的节目,以及听歌看玩游戏,对迅猛发展的社会关注甚少。本来教辅编辑这个行业的交际圈就极其窄小,每天除了闷头校稿再无其他。如果下班后再闭塞隔绝,虽说不致于与现实社会脱节,但落后于时代是毋庸置疑的。当初若不是受马广信不厌其烦地言传身教的影响,别说用支付宝微信支付了,估计山子连两者具体为何物都不晓得,不会将死存在银行里的积蓄转投别处。
不能做到与时俱进,很容易被社会淘汰。
古语有云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近寻死路。
马广信断言,山子如若还是以这般状态度日,估计这辈子都再难翻身了。
如今社会,与山子类似的人比比皆是,马广信就接触过很多,比如,很多大学毕业好几年的人仍然痴迷于篮球足球网游追星这些东西在学生时代追求追求再正常不过,但是过了那个年纪,只能偶尔拿来放松打发一下时间。
“我靠,还是老样子,能不能改变一下”马广信忍不住说道,这话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对于山子颓废地蹉跎大好光阴,以前马广信就时不时地说些逆耳忠言,但无济于事。马广信的出发是全为他人好,但由于他向来直白,说话有冲,以致引起山子很不爽地反问你忙出什么了
不像山子那样没什么爱好,马广信在工作之余的确店给人校稿,弄公众号,学习一些像吉他葫芦丝之类的简单乐就想法学会,还抽出时间看些自认为对自己有益的视频。用马广信的话说,不能闲着,就是要折腾生活,这样总好过被生活折腾。
对于山子的反问,马广信无力反驳。
的确,马广信还未看到成果,至少收获的不是他所期望的。他仍不懈地在追求的路上。
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对于马广信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山子有情绪再正常不过。
后来由于越来越忙,马广信就顾不得对山子费口舌了。
当然,老张老刘下了班也是玩手机。但马广信山子没法跟他们比,因为他们早已成家立业了。
马广信山哥都是农村娃子,可以说一无所有,而且年龄也不小了。齐州的房价一万多一平,而他们的月工资还不到五千,再抛去保险日常开销,一个月下来根本存不下多少钱。所以,他们必须要奋斗,说白了就是想方设法赚钱。
人生在世,不怕你一无所有,就怕你不思进取。女人不怕跟你吃苦受累,就怕你浑浑噩噩,一辈子不成器
除了老张三人,宿舍还住着两个毕业没多久的二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一个微胖,一个干瘦。打眼一看,两人身上带着浓浓的学生气息,未经世事,玩性不小。不过没关系,人家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马广信礼貌地跟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向自己那屋走去,老刘也跟着走了进去。
“分别总是在九月,忆是思念的愁”马广信哼唱着歌曲d。
“老马,这都两年了,怎么还是这首歌啊是不是该换一首了”
平时在宿舍,马广信都会学唱自己喜欢的歌。对于这首d,马广信先是学会唱,后来又练习吉他弹唱,直到穿越前,每晚在宿舍里还不停地练呢。
两年悄然而逝,d早已沦为老歌。难怪老刘有“意见”。
马广信呵呵笑着,没有言语。
老刘笑说“老马,两年不见,我看你模样没怎么变啊。”
马广信心道,穿越过来的,一瞬的事,有变化才怪呢。但他还是苦笑道“我本来长得就老相,没法再显老了。”说完便转移了话题,问老刘自己的那些书都哪去了。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