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的的宝贝女儿是最棒的,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控中。”何洁信誓旦旦地说。
除夕的国道是格外的寂静,偶尔有一两车通过,才更显得这条路的宽阔。
涵星和何洁并排走在国道 上,两人就这样从小村口一直走到国道上,再慢慢地向前走,却没有说一句话。
终于,涵星靠近何洁,伸手抓住何洁的小手——冰凉冰凉的!何洁抖了抖手,涵星仍然顽强地抓着,只得任由他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再用两只温暖的大手给慢慢地搓着自己的小手,何洁感觉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左臂涌到身上。
“怎么样,生意还好吧?”何洁首先打开了话匣子。
“就那样呗,一直是金郁馨在做,我也是偶尔出出主意,跑跑腿儿啥的。”涵星谦虚地说。
“往后什么
打算?有没有想过跟我一起去“北漂?””
涵星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我也想过,但我的根在这里,我怕在那里混不开。况且家里大人也都上了年纪,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何洁猛地转身,深深地抱住涵星,踮起脚尖,用她温润而而薄薄的的唇轻轻地压住了他厚实而有弹性的双唇,她用自己灵巧的舌尖,轻轻地向涵星紧闭的牙关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冲锋。
终于,涵星的防线慢慢地被突破,最终一泄千里,而她的灵活而湿润的舌头就像突破城墙的千军万马一般长驱直入,在他的城防里肆意地寻找着攻击的目标。
涵星的大脑一片空白,终于失去了自我,抬起双手,紧紧地抱住何洁那纤细而挺直的腰身,由于力度过大而使她的腰略微有点弯曲,而他守护最后一片疆土的舌头,也如刚刚出水的蛟龙一般开始了第一轮的反击。
他的脸开始向左倾斜,以寻找最佳的攻击方位和方向;而她正好相反,但却是同样的动作和目的。
一时间天地万物仿佛静止了一般,空气中弥散着一种原始的冲动和一种让人淫霖的气息,以及两人粗重的呼吸……
一辆回家的货车呼啸而过,那瞬间的照过的灯光从两人脸上闪过,再闪过百米开外的一张俏丽的脸上,只见她轻轻地抬起自己的双手,慢慢地由下巴向上使劲的搓揉,直到双手完全捂住自己的脸,两条清澈的小溪从她的两个中指缝中涌出,沿着白皙的手背和手腕,流进了她的袖管里……
终于,她无声地转过身,朝相反的方向上默默地离去。
终于,何洁那贪婪而疲倦的舌头开始酥麻,慢慢地撤离对方的阵地,涵星有点怅然,这一吻,吻去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不快,也吻去了两人之间所有的间隙,这一刻,两人的思想是纯洁的,无私地,甚至是无欲的。
因为这一刻,两人什么也没想,只有彼此的溶入对方。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何洁的右颊轻轻地摩挲涵星的左脸。
良久,何洁轻轻地松开抱着涵星的双手,再由他的臂弯轻轻的伸上去,轻轻的抚摸着涵星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凝视着他的双眼——尽管天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但她却清晰地能从他的瞳仁里看到了那个缩小的自己。
“星,跟我走吧,我养你!一生一世!”声音虽小,但每一个字都是清晰无比,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涵星一颤,轻轻地松开何洁,再向上抱住她的头,慢慢地凑上去,在她地眉心重重地吻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放开她,再次抓住她冰凉的小手,两人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地移动着脚步。
大年初一跟往年一样,毫无新意,只是拜到本家自己家门,长辈们多了句“涵星今年多大了?该娶媳妇儿了!”这让涵星不胜其烦,但长辈们也是好意,当然了,也是种关心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涵星本家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堂弟,居然已经当爹了!涵星妈“无意中”也经常挂在嘴边,并紧接着问和何洁到何种地步了。每到此时,涵星的老爹就狠狠地用眼“挖”她两眼,偶尔也说声“头发长见识短!”
按照礼节,初二应该去丈人家或都准丈有家却走亲戚。
当然涵星也去了何老师家。
何老师家一切如旧,只是进门客厅的正中间多了一幅何老师的黑白照,周边围着薄薄的黑纱。何老师还是那样的睿智,炯炯有神的两眼环顾着四周。
每每看到何老师那双眼,涵星的小心脏就是一阵“扑通扑通”地猛跳,仿佛是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何老师的亏心事儿一样。
在何家的每一分钟对涵星来说都好像是一种折磨。
何洁愣是不说话,即便是和涵星一起在厨房里做菜也是如此,只惹得不断地透过门“偷窥”的何洁的妈妈一阵阵地摇头外加黑黑的叹息。
虽然只有三个人,却是满满的一大桌的菜和汤。
三人绕着桌子坐了,只空下靠墙的一面,仿佛何老师就坐在这边一样。
何洁妈妈边吃边给涵星夹菜,边谈着些家长里短的协调一下气氛。一个农村妇女也许能谈得就这些了。
当然中间也少不了插些同龄人的幸福美满来刺激一下这两只“单身狗!”
然而两人却都不接茬儿,涵星只是笑笑,而何洁有时瞪老妈一眼,有时则是轻轻地碰碰老妈的胳膊以示提示。
“涵星,你和洁儿也都不小了,有什么打算啊!”何洁老妈终于谈上了正题。
涵星暂短一顿,真是那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