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配合 的还是不够逼真。于是涵星独自又喝了一杯,开始东倒西歪,说话也是含含糊糊,不明所以,最后居然爬中桌子上睡着了。
截夫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自个要了一碗醒酒汤,顾不得品尝就玩进了肚子。 喝完了才发现烧得难受,有一种烫得“嗷嗷”叫地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赶忙起身上厕所,在厕所外的水管上喝了几口冷水,才拍了拍胸脯子静了下来。
看着 镜子中狼狈的自己,他咬了咬牙,狠狠地握了一下拳,走出了厕所。
他刚走出去,厕所中就走出一壮汉,撇了撇嘴,一脸嘲笑的神情。
截夫再回到餐桌上时,脸色已然冷峻了许多,他轻蔑地看了一眼桌上爬着的涵星,一扬手,那边过来一服务生,他结了帐,伸手拉开“熟睡”中的涵星,搭在肩膀上向外走去。
此时的开色已然蒙蒙蒙黑,路两边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特别是高楼上的霓虹灯,不断地闪烁,仿佛就是一双双晶亮的眼睛,在欣赏着人间发生的一幕幕闹剧。
截夫此时已经累得大气直喘,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弃。一边很亲切地跟涵星交谈着,一边拼了老命的把他往前拖。
终于到了路边的一条长凳上,他把涵星狠狠地扔在那凳子上,转身叼了一支烟,却没有火机。
他直奔涵星过来,从他的兜里收出火机点烧,随手把火机装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截夫站起来,很悠闲地来加遗弃他几步,两眼不断地扫向那吊桥之上,再回过身来看了看长椅上的涵星。
他咧了咧嘴,笑出了声。那奇怪的笑声惹起了附近散步的两个老人的注意,他才意识到失态,快步走向长椅上的涵星。
“不要你喝酒,你却天天喝,迟早得喝死你。走吧,回家!”他右手抓住涵星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左手扶住涵星的腰,一步一步向鄂毕河大桥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