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涵星能否真正把他给救下来,而或涵星是否真得救他。
别管怎么说,有希望总归是好的。
如果没有涵星的出现,就不定一会儿等他们玩腻了,直接把自己给扔河里喂鱼!即便留一条命给自己,而现在已经过惯了富人的生活,再从一无所有开始,还真不知道能活几天。等那时候这四个家伙还不是闲着没事儿把自己当猴玩,想捏成什么样子就捏成什么样儿?
总之,涵星目前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他顿 时精神百倍,宁愿豪赌这一把,大不了一个死。
三人一刘把眼光投给截夫。
当然,截夫也是一眼的懵b样儿?怎么可能,先是灌醉了酒,再扔到河里去,光是那六十多米的高度也能摔个半死,何况还要在水里闷呢?
“你没什么没死?不可能啊!”截夫当场进行了提问。这点上还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勤学好问,一定是个好学生。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了,可惜现在不是学生。
涵星慢慢地踱过去,从茶几上抽出一支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好像特别享受那种感觉。他没回答他,反而两眼盯着他,“你做得好事!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吞了军火钱就没事儿了?我告诉你们三个,这家伙预先已经把这批钱给取走了,而现在给你们的却是四箱废纸。而他却要装作无辜的样子,来分你们的钱。我看你们这四小同盟,也就那样吧。”
为了减少工作 的难度,他首先来了一个驱虎吞狼之计。
“不是那样的!”截夫大喊着向后退了几步,伸手护住箱子。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起身一起向他围去。
“不是那样的,别听他胡说。我现在就把箱子打开,他亲眼看着我把钱锁上的!”他这时已经有点语无论次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连忙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了一个箱子。
密码还是那个密码,箱子也打开了,但他却看傻了眼!
真得是一箱子的废纸!
“怎么会这样?”他怒吼道。看着三人逼近,他连忙拦住,“还有三个呢,大不了我的这一箱不要了还不行,你们三人一人一箱,可以吧?”
一看局势不利,自己有可能顷刻间就要命丧黄泉,他只能退而求命。
他连忙接连打开另外的三箱,甚至顾不得先打开看一下。
bō_bō娜的丈夫带班的慢慢地走过去,把箱子轻轻地转过来,面朝自己轻轻地打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然后再依次把另外两箱也用同样的方式打开,再回头看了bō_bō那一眼。
“很好,就这么办。你看这三箱不是还在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带班笑着说,那脸上的表情要多亲切就有多亲切。
截夫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慢慢地向前走过来。突然他看到三箱也是同样的白纸,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赶快向后跳去,同时把手伸到腰间,但还是迟了!
带班已以托起一个箱子,准确无误地用箱子的两沿夹住了他的脖子,而保镖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前去握住他的伸向腰间的手,使他不能动弹。
一向以温柔而著称的bō_bō娜不知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脏,也许是刺破了食管,刚刚喝下去的红酒顺着匕首流了下来,而后才是殷红的血液。
他无力的倒了下去,顺带把带班刚刚给他配发的特别的皇冠也带到了地上,抖落了一地的白纸。而人孤眼,却没有闭上,狠狠地盯着涵星,仿佛知道是涵星做的手脚一样。
涵星当然不理他,轻轻的伸手帮他把眼睛合上。
关键的时候还是中国人够哥们。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对发誓真心地投靠涵星的。不过今生是没机会了。
“拿来!”保镖向涵星伸出了手。
“什么?”涵星好像是故意气他的一样。
“钱,你们交易的钱!”保镖再次伸手给涵星要,仿佛是涵星欠他的一样。
涵星叹了一口气,“唉,都告诉你了是他藏起来了,你们偏不信,看现在把唯一知道绕过的人给整死了,还怎么拿回钱,我还想分一杯羹呢,毕竟里面还有我的劳动成果呢。就你们这智商,今生也就这样了,唉。”涵星一副苦大仇深为你考虑的神态。
他的话让三人暴怒,却又无可奈何,也许只有肉搏一翻才能解决当下的情况。
当然此时此刻这也是大家共同的想法,只是不同的是三人还想再最后的时刻把钱给拿回来,那可是不上的一笔啊。
“真得,我一拿到钱,他就给我要走了,并且换了密码,直到把我推进河里,都是他保管的,喂,你要干什么?好男不给女斗。斗也是在床上斗,其它的免谈。”涵星向旁边一滑,躲开了bō_bō娜的一刀。
“女孩子家的玩刀不好,刚才的风情舞就不错,还是来那个吧。”不知什么时候涵星也学会了插曲打诨,当然了,主要还是激起三人的愤怒,那样更容易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
bō_bō娜根本不管他,同时保镖和带班也一起回入了战斗。
虽然bō_bō娜是女人,但其凌厉的攻势一点也不输于男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涵星居然没发现bō_bō娜居然也是个高手。那么当初被铁宁压在身下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给“咔嚓”了呢?
一边享受着人家给你带来的天伦之乐,一边还骂人家qín_shòu不如,最后还谋取了人家的财产,这人做到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