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女的脸上却没有露伤心的样子,脸上挂着微微笑,好像赚了四万的样子。那拍得的人站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过了过去。刚才的那女的服务员把两人请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那边有一台电脑,估计是要现在最流行的网银了吧。
果然,等两人转了帐,再回到主持人身边,这时主持人再说了一通,两人握了握手,下面的一阵掌声,好像是祝贺两
人交易成功的样子,然后女的坐了回去,那男的就拿起那块玉石看着。这时刚才那女服务员拿着一个盒子过来,这男人把它放进盒子里,接过盒子,向大家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这场“赌石”算是结束,接着又有工作人员把另一块石头搬上了桌子,重复刚才的故事。
涵星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来。
有钱人就是好啊,动则几十万的手都不抖一下。这辈子一定要努力地工作,争取给孩子们挣几个亿的财富,让他们的未来不再会为钱而发愁。
涵星这样想着,是了楼,抬头看看时间也快晌午了,走到路边摊前胡乱吃了点东西,继续闲逛,反正没什么事儿,多走走也是很不错的。不一会儿出了步得街,是一条东西的在路,挺宽敞的,不过看起来却不是太繁华,人流量也不是太大。这倒是奇怪了,交通这么方便,人却这到少。那么这边的租金应该也是不太贵,如果在这里租个办公楼的话,应该做些什么呢?
商业交易肯定不行,那么有步行街在呢。物流好像不错,对了,就搞物流,反正他们“富越帮”的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好像只有一个上过大学的,还有大公司做过,谁了啊?想不起来了,回头在说吧。
如果做物流的话,听说这里的治安不是特别好,配套的保安就得跟上,于是一下子就会成立两个比较小的公司,或者成一个比较大综合服务公司,既解决了他们的上岗问题,又解决了他们分散的各自为站的困境。他们不是也说了么,大家分开工作的时候最容易受欺侮。
现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发展的第一桶金在哪呢?光靠这几个小穷光蛋能买两辆车?这里一定和当初在滇南市一样,一定有租车市场,暂时可以却租,如果那样的话,当务之急之急就是租金和宣传的问题,以及初入市场的认可度。
边想边走,抬头看见路北却有两间房挂着牌子,好像是要出租,涵星认真看了看,地理位置还真是不错,正好适合开物流,好像边上还有一个院子,不知那里租不租。回头带他们来看一眼,毕竟作为一个外国人,涵星还没有把越南话练好,如果过门的暴露了自己的意图,最后的租金一定会比较贵的。
这样想着,他就为“富越帮”设计好了未来,看来自己差不多可以和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爷爷想媲美了,都是在设计嘛,不同的是一个是大格局,一个是小公司。不过好像有位名人曾经说过“治大国如烹小虾”,不知自己的这小厨师能不能做好。
把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涵星决定再去那地方看看查得有没有什么信儿,只是没有了司机郑浩,还真是寸步难行,远处好像有汽车开过来,但问题的关键是不知道坐哪路车,总不能见车就坐吧,到最后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
现在涵星才深刻地体会到不会说本国的语言真得是很难混得。于是涵星再次拿出那个小纸片,用英语来问路边的人,换来的却是有家大摇其头,再用汉语,好像也不行,涵星分别看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的。
好在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正在这里想着有家郑浩呢,涵星就感觉身边猛地停下一辆车来,他回头一看,还真是那个把自己带到胡同里打劫的郑浩。
此时车上正好是空的,可能是送人刚回来,这倒方便多了,只是很贵憾的是这家伙也不会说英语或是汉语,好在手里有卡片,并且他也去过。郑浩把涵星拉到车上,涵星把纸板给他看,他轻叹了一声,开车走人。
然而到北郊话寻问的结果就像中国的法院一样,好不容易的把官司打到了中院,结果就一句话:“维持原判”——没有查得的任何消息。
于是查得就灰溜溜地送涵星回来,在路过一个修车厂的时候,涵星要郑浩把车开进去,从里面买了四个很大的废轮胎,让郑浩搬上三轮车,自己到前面和郑浩并肩坐了下来。
终于到了胡同里,涵星让他停到黄chū_yè家门前,自己从车上搬废轮胎下来,一手一个,平拉着就进了门;而郑浩却是两手抱一个都很抱不动。
这下郑浩算是再次被征服了。
时间还早,那郑浩就先去跑车了。对了,跑物流时那些小东西就可以让郑浩先拉着,如果遇到比较大的再去租车,对了,还可以兼职做些其它的事儿,比如帮家搬家。国内不是还有什么叫“蚂蚁挺搬家”“大象搬家”的公司吗?
涵星给自己凉了一杯水,坐在桌子旁边,拿出自己的计划再完善了一下,这项工作就算是彻底完成了,只等下午大家讨论了。
他走到院子里,不由地想到金艳的那个院子来,算了,对不起了,不过最终受益得不还是自己的孩子吗,只是换了一个方式而已。
不知道小家伙现在长什么样了,唉,都是小弟惹昨祸!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是感性动物。感,估计就是感官的意思;性嘛,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