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晚吓得直接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她像只被惊动的兔子。
“我……我先走了。”不敢看他,她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跑出去。
门口的保镖见她推开门跑了出来,都一脸懵逼,郁小姐这是怎么了……
屋内,祁远墨看着手指,上面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触感。
刚才,她是害羞了么?
他嘴唇微勾,这抹极淡的弧度很快便销声匿迹。
这两年,他真的好想她……
……
离开病房的时候,郁归晚面红耳赤,恰好遇到走廊上的岑玦。
看到他,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岑玦似乎也看到了她,抿着唇,继续向前走。
郁归晚眯目,“站住!”
岑玦侧过身,礼貌一笑,问:“郁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捏紧手里的包包,质问:“你一个月前给我送花是什么意思?”
也正是因为那束花她才会和祁远墨吵架。
岑玦脸色微变,很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皱眉,道:“我有给你送花吗?我跟你又不认识,为什么要给你送花?应该是郁小姐弄错人了。”
“是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我送花?除非……”郁归晚笑了,眼眶微红,她红唇吐出话来:“你认识我。”
岑玦眉皱得更加紧,手无声无息地插进口袋里,反问:“你有证据吗?”
郁归晚沉默。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岑玦再次一笑,转身便走。
郁归晚也不挽留,就站在那看着他走远。
证据应该在祁远臣那……
可她不应该再去拜托他了,她得尽早跟他摆脱关系。
郁归晚也转身,眉目清冷,走进了电梯。
未来还很长……
薛言一下午都在给沈愈上课。
一开始他觉得沈愈的天赋只算中上,没想到越来越逆天,看得他都惊了。
沈愈已经学习到了高中的知识!
薛言看着沈愈安静地做题,还是想不通,他用笔头戳着下巴,问:“喂,沈愈,你最近怎么这么逆天,学得这么快?”
沈愈没回答,整个人都是阴沉的。
但薛言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他。
沈愈拿着笔的手一顿。
并不是他天赋一下子就突飞猛进,而是他一直在家里看书学习,一刻都不敢放松。
薛言是个话多的,他又问:“话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沈愈身体一僵,还是没回答。
他是个私生子。
薛言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连忙换了一个话题:“你将来想上什么大学?”
沈愈放下笔,看了过来,那双眼睛有了光芒,但还是死气沉沉的。
他道:“我想上j市最好的大学。”
他想报仇。
郁归晚回到家刚喝了一杯水,顾清笙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她。
她擦了擦嘴上的水渍,“喂……”
顾清笙十分气愤,道:“不好了,那个沈家的夫人知道沈愈在你那了!”
“我知道。”郁归晚坐在沙发上,很淡定。
“那你还这么淡定?!”顾清笙越说越激动,还拍了一下桌子,“她已经在圈子里把这件事传出来了!”
现在传闻比两年前的还要过分了!
那些人已经认定了郁归晚和沈愈上过床,又知道她帮了沈愈,现在他们一定都在背地里诋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