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臣跑了过来，就看见郁归晚被困在中间，他的脸都黑了，走过去，道：“谁叫你们欺负她的？！”
那些人不乐意了，“你不是最讨厌她吗？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她不行？”
“滚！”祁远臣眼神变冷。
那些人互看了一眼，祁远臣可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只好溜了。
而郁归晚还站在那，这时看着祁远臣。
章斌默跟了上来，小声问：“你不是最讨厌郁归晚吗？”
祁远臣就是觉得不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他直接放了这句话：“她只能让我欺负，别人都不行！”
章斌默瞪大眼睛。
靠！这也太霸道了吧！什么人嘛这是！
难道……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祁远臣看着傻傻站在对面的郁归晚，越看越气，走过去就扯住她的耳朵，骂她：“别人欺负你你就不能来找我吗？！怎么这么笨！”
“我去找你，你肯定会跟他们一起打我……”郁归晚低着头，捏着手指。
“谁说的？！”祁远臣哼了一声，指着自己，“你看起来像那种人吗？”
……你就是。
郁归晚看着他，不语。
不跟她啰嗦这个了，祁远臣上下打量她，“他们有没有打到你？”
突然瞥见她小腿上的一块淤青，他桃花眼微闪，低声道：“妈的！那些臭小子竟然敢打你！”
郁归晚用某种眼神看着他，然后辩解：“这是你弄的。”
昨天他害得她摔倒在地上。
祁远臣有些尴尬，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真的是我？”
“就是你。”郁归晚很肯定。
祁远臣伸出手想要牵着她，可她却躲开了。
他皱眉，道：“我带你回家。”
“不需要，”郁归晚侧过身子，看向其他地方，“我要等阿远来接我。”
祁远臣指不定还要在路上戏弄她。
他听了就不爽，问：“我送你回家不是一样吗？！”
他生气起来的样子很恐怖。
吓得郁归晚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假装淡定。
祁远臣却发现了，他突然敛了敛表情。他好像吓到她了……
不过，他有这么恐怖吗？让她吓成这样子。
坐在教室里，祁远臣没听老师在说什么，而是认真地研究一个问题。
他看起来很恐怖吗？
他自我感觉不错，不然那些女生都不会那么疯狂地追他。
当然，他一个也看不上，巴不得离她们远远的。
左思右想都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来，他就问自己的同桌，“我看起来很恐怖吗？”
他的同桌便是章斌默。
章斌默摸着下巴，看着他，“你一点都不恐怖，但是……在郁归晚眼里，你长得特别丑，还吓人。”
“……”祁远臣不解了，这是为什么？
章斌默继续道：“你想想，你总是欺负郁归晚，你觉得她可能不讨厌你吗？她当然会觉得你丑，还很可怕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祁远臣傲娇地哼了一声，“她讨厌我关我什么事？我会在乎吗？！”
其实，他心里早就不好受了。
想起自己对郁归晚所做的那些事，他做的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