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死了?”从苏泽口中得知第六遗迹兽已死的消息,李莎莎斜眼看着苏泽,不相信地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骗走,再一个人单杀它?”
“天地良心,它真死了。”话音刚落,苏泽就朝着沼泽中心一动不动的大章鱼走了过去。
见苏泽一言不合说走就走,范浅第一个拔腿跟上,手忙脚乱地劝道:“苏泽你当心点,就算它死了,那也是毒物啊!走慢点,猥琐发育,不要浪!”
苏泽召唤出蓝火和二哈,交替施放冰冻术将沼泽表面冻结,避免自己五人沉沼溺亡,然后边走边说:“如果把遗迹当成一国,那么遗迹兽就是这里的国王,论实力,第六遗迹兽更是王中之王。这样的存在,总不至于一时想不开了自我了断吧?所以我想靠近看看,确认一下它到底是怎么死的。放心,有墨翠开路,天底下再没有比它对毒更敏感的魔兽了。”
“汪汪汪!”听到主人的夸赞,墨翠拍拍黑色的大翅膀,叫得颇为得意。
对于第六遗迹兽,任何人都会心生畏惧,苏泽也不例外。但是任何生物的尸体都不过是一团死肉,有苏泽打头,其余四人很快就壮着胆子跟了上去,反倒是负责开路的墨翠越走越慢,似乎变成了尸体的第六遗迹兽,还能散发出一股人类感知不到的威慑力。
看到猛毒天狗渐渐弓起了身子,苏泽五人也变得越来越谨慎。不知道是在担心尸体周围毒气弥漫,还是在害怕近在眼前的大章鱼睁开眼睛,他们竟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直到一个声音突然在他们之中炸裂开来:“快跑哇,鬼来啦!”
连苏泽都被球球这一嗓子吓得一抖,何况后面的李莎莎四人?其中范浅更是被球球吓得脚下一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没把冰面坐穿!
当张露和吴应涛把范浅拽起来的时候,苏泽已经揪着球球的大脸蛋一通乱甩,同时没好气地骂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瞎叫唤什么?”
见球球疼得哭爹喊娘,范浅连忙拍拍屁股劝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你饶过它吧!”
“吓唬人确实不算大事,但这小东西现在越来越淘气,不好好教训一下都不行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苏泽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心疼球球。听着小家伙喊疼,没一会苏泽就心软了,然后把它捧在手里,瞪着它说:“记住了,淘气也得分场合。幸亏这只章鱼已经死了,万一它只是睡着了,你把它吵醒了可怎么办?”
“就是啊,吵个屁,害得老子都睡不着了……”
“看看,果然把它吵醒了……吧……”意识到大章鱼竟然在说话之后,苏泽只觉得自己脊背一凉、头皮一麻,紧接着就听手中的球球扯着嗓门再次叫道:“救命呀,真的有鬼呀!”
“鬼你妹啊!”趴在大章鱼头顶睡觉的贝利亚撑起身子,一边擦口水,一边打着哈欠说:“老子都等你们两天了,你们tm是属蜗牛的吗?”
看着“屋顶”的贝利亚,范浅的嘴巴就像脱臼了一样根本无法合拢,好半天才口齿哆嗦地问:“贝……贝利亚学长,这这这这这……这第六遗迹兽……是你杀掉的?”
贝利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像坐滑梯一样,顺着一根章鱼触手滑了下来,最后往那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章鱼足上懒散一靠,惬意地说:“废话,还能是你杀的?”
“不不不不不……”眼前发生的一切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量,范浅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问起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为什么呀?”
范浅原本是想问:我们所有人都在为五爪狒狒的尾巴拼命,你怎么会跑到第六遗迹来,还杀了这的遗迹兽?不过贝利亚显然没有盖特到范浅的点,只挠着头说:“都说了,我是一个对审美要求很高的人,它红配绿哎,我一时没忍住就把它给杀了。不过这只章鱼还挺耐睡的,睡的我这两天根本懒得睁眼,还真是个意外惊喜。”
看着已经把第六遗迹兽的尸体当成了床的贝利亚,苏泽难以理解地问:“学长睡觉都知道过了两天,学弟佩服。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
贝利亚眯着眼睛看苏泽,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们四个小废物,我没兴趣知道。不过你嘛……要是挑战第六遗迹的勇气都没有,召神者之名可是会哭的。”
召神者?初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吴应涛和张露立刻就把目光落在了苏泽的身上。而同样不知“召神者”究竟为何物的苏泽,也终于逮到了提问的机会,“学长你不是第一次叫我召神者,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听到苏泽的问题,贝利亚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盯着苏泽的眼睛看了许久,才难以置信地摇头笑道:“你不知道‘召神者’是什么意思?你居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召神者’?靠,搞毛啊!我说,你的亲生父母难道都没告诉过你,你这身魂力是从哪得到的?不是吧,你小子该不会是抽奖送的吧?哎呦喂,原本我还想找个机会弄死你的,现在反倒忍不住想可怜你了!咦,我居然在可怜召神者?哈哈哈哈,这笑话真是好笑到让我睡不着觉啦!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直拍大腿的贝利亚,苏泽当真是一脸懵逼!对方的话,他几乎一句没有听懂,而他唯一好像听懂了的一点,就是自己的父母或许早就知道自己是召神者!
萌生出这个想法之后,苏泽迫不及待地追问:“学长你是不是去过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