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丰一旦全身心的投入到一件事,他的耳朵就会自动的封闭起来。
根本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沉浸在自己的大脑风暴之中。
咚咚咚!咚咚咚!
“张雷丰听没听见?你到底在干什么?开门啊。”范淼淼的嘶喊声不断的在门外响着。
张雷丰深吸一口烟雾,吐出来,咂咂嘴,感觉这个烟的味道竟然还有点甜。
看了一下牌子,上面写着女士薄荷味香烟。
好吧,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有薄荷味的香烟。
弹掉烟灰经过细致观察,将结论写在本子上。
范淼淼在厮喊了几分钟没有得到结果之后,转身跑到沙发那里拿起手机拨通了邢东杰的电话。
“张雷丰疯了。”电话接通急促的说道。
邢东杰听完没有丝毫的紧张,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你第一天知道吗?”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他今天让我给他买来了各个品牌的香烟,然后他就把......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现在烟都已经顺着门缝往外飘了。”范淼淼尽可能的保持话语的清晰,对着邢东杰说道。
邢东杰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也是,如果自己能够想明白他的脑子,那自己估计也离疯子不远了。
“等我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就过去。”邢东杰回答道。
“你还是赶快来吧,我怕他把房子点了。”
“哈哈哈,这点我倒是可以保证,他还不至于傻到自杀。”邢东杰笑着说完,挂断电话。
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开车来到张雷丰的家。
叮咚!
听到敲门声,范淼淼快步跑过去拽开房门。
刚一进门的邢东杰,马上就感觉到房间内充满了刺鼻的烟味,用力的挥挥手:“咳咳咳......这小子在干什么?抽烟能抽成这样?”虽说内心早有准备,但对于这样的情况还是有些惊讶。
“我就说他疯了,你还不信。”
“我没有不信......算了,我先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来到张雷丰的房间门口,邢东杰用手捂着嘴用力的砸响了房门。
咣咣咣!咣咣咣!
“张雷丰把门开开!”
对着房间内发出厮喊。
咣咣咣!
“张雷丰你听到没有?把门开开,如果在不开门,我可要撞开了。”邢东杰说着向后倒退两步。
扭头看了范淼淼一眼,范淼淼对他点点头。
哒哒哒!
一个助跑,把全身的力量集结在自己的右腿之上,对着张雷丰的房门重重的踹下去。
吱!
自己的脚即将碰到房门的时候,张雷丰突然间从里面打开房门。
咣!
邢东杰想要停下来,可惜已经无法停下,范淼淼惊讶的瞪大眼睛,张雷丰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自己的腹部遭受到邢东杰一脚重击。
整个身体向后倒退三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卧槽......你有病啊?”张雷丰用手捂着自己剧痛的肚子,对着邢东杰发出叫骂。
邢东杰面带着一丝尴尬走过来:“我喊了半天门你不开,我不是怕你死在房间里面嘛。”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张雷丰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呵呵,你倒真会解释。”说完把眼神转向一直呆愣在后面的范淼淼:“我进房间之前有没有说过,在我工作期间谢绝打扰?话语间带着一丝生气。
我刚想说出门倒杯水润润嗓子,这家伙一开门,直接飞过来一个大脚,我很痛知不知道?
范淼淼站在那里低着头,用手拨动一下自己眼前的头发,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弄得屋子里面烟气腾腾,人家范淼淼要不是怕你出事会这样?”
“对了,你在研究什么?搞这么多烟。”邢东杰继续问道。
张雷丰斜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出卧室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股脑的全喝下去。
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对着邢东杰和范淼淼做出了请的手势:“我现在要工作了,请你们两个人离开,谢谢。”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在研究什么?”邢东杰不断的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有没有权利不回答?”张雷丰回答道。
“有。”
“那好,请你离开。”
“你......”邢东杰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转身用力的关上房门,站在客厅用手狠狠的挠挠头:“这他么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扯着嗓子对张雷丰所在房间怒斥两句,每次自己来这里都没有顺心离开过。
“对不起啊,这件事怪我。”范淼淼小声道歉。
“不怪你,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为好,别最后在给你弄神经了。”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范淼淼说话,张雷丰挥挥手,离开这里。
范淼淼为了不再遭受满屋子烟味的袭击,带着花生去了露天天台,坐在那里无聊的跟朋友闲聊起来。
张雷丰在房间内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每隔一个小时都会出来喝一杯水,然后在回去继续工作。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张雷丰两个手的食指和中指带着深黄色从房间走出来,眼神漂离不定,整个人走路就像是踩在海绵上一样,头晕目眩。
唔......
跑进厕所一阵狂吐,感觉自己的苦胆都要吐出来一样。
范淼淼从外面遛狗回来,听到厕所呕吐的声音,走过去,依靠在房门看着跪趴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