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郝安松开女饶衣襟,后退了两步,似乎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善解人意的童枝的母亲,似乎眼前的这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或许,一直从未真正的认识过,亦如童枝一样。
他还记得从前,童枝的母亲温柔善良,每次路过流滥人时,她都会驻足,然后翻出一些零用钱,施舍给他们。有一次他好奇地问她,不怕这些人是骗子吗?她的回答很暖心,她,就算十个里十个是骗子,但至少是一百个里会有一个是真的吧?能帮到这一个真的,纵然被骗九十九次我也开心。
他不知道,这些戏码究竟是不是都是演给他看的,因为后来发生的事,似乎都完全颠覆了他先前对她们的认知。
童枝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咎由自取,纵然有可怜之处,但可恨之处却更多,她的母亲是完全没有理由这样疯狂的对所有人进行报复的。
“你该死,但不该是我动手,或许会是何暮朝,或许会是法律,但无论哪一种,你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还债。这一次我不会为你求情,你好自为之。”
“别假仁假义假惺惺了!呸!你们没一个好东西!你们都该死!全都该死!你别得意,早晚有一你也会遭报应的!你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郝安转过身去,艰难地一步一步离开了秦尤的地方,他的身后是渐行渐远的咒骂声。那个女人在咒他死,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骂是骂不死饶。
他很『迷』茫,他不知道枝的死究竟跟自己的母亲有没有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母亲确实是被枝的母亲害死的。但即便如此,他的内心深处依旧不想杀人,哪怕这个由头是报仇。他的母亲生前就一直他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这是他最大的弱点。现在想想,恐怕是呢。呵。
如果当初他没有给童枝母亲那笔钱,她是不是就不会用那些钱去追查童枝的死因?是不是就不会有资本去杀人?是不是大家就都不会死?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根母亲和好……
但,这真的是他的错吗?又哪来那么多如果呢?
何暮朝没有办法亲临现场,于是只能电话里跟秦尤沟通。这件事情上其实最应该感谢的事荆南,因为荆南的出手,而使得他的人查到了购买炸『药』的人,也就是童枝的母亲。这是一个巧合,当他们得知她杀害郝安母亲的原因后,就顺便问了她白励是不是也是她杀的,刚开始童枝的母亲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杀白励地凶手,还根本就没见过白励,但后来秦尤直接拿了她的指甲验dna,再与秦老爷子发现的那枚指甲的dna化验单进行了比对,化验结果自然使她无话可。
原本找到了真凶就可以交给警方结案的,但却在她身上发现了别的端倪,于是何暮朝决定先不将人交给警方,因为,她的两次谋杀都太过顺利了,作为一个人物,她是没有可能透过自己和秦尤的那么多条线顺利的成功杀害白励的,同时,她也不可能弄到炸『药』,再顺顺利利地炸死郝氏集团董事长。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也许,有一只更大的手在『操』控这一牵只是,为什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秦尤虽然为人处事一直比较大条,但对白励的案子还是很上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荆南找到杀白励的凶手是顺藤『摸』瓜到巧合,因为他曾过,作为交换,他会帮助何暮朝脱罪。世界上会有那么巧的事?何暮朝过,过分巧的事,他是不信的。此刻,秦尤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的直觉告诉他,荆南对这件事的牵扯一定比他知道的深,但他此刻还没有任何证据。
何暮朝一如既往地躺在医院里养伤,不过这次他已经明目张胆地把白风月带在身边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如此。
陶行这终于倒腾出时间来医院看这位爷了,他最近可是忙坏了,脚打后脑勺,一边要追查处子『妓』的事情,一边还要追查童枝母亲背后的人,另外由于何暮朝单方面的“罢工”他不得不把原本该何暮朝做的工作也一并做了,此时此刻他才恨他们为什么开了那么多家公司啊!啊啊啊!
看着愈发憔悴的陶行,何暮朝一脸平静,丝毫没有任何歉意,“昨晚没睡好?纵欲过度了?”
陶行懒得搭理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女人还在美国呢,他跟谁纵?他看到白风月,饶有兴致地打招呼,“嗨月月,你在这里的话,那就代表你都知道了啊?怎么样,生哥哥气没?”
白风月撇撇嘴,很不友好地看了他一眼,“您这么忙,还总是百忙之中抽空去骗我,我感激还来不呢,又怎么敢生您的气?”
瞧瞧,这都用上您了,看来一定生气了。陶行一脸无辜,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装作伤心的样子,“月月,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我也是受了你男蓉指使,这你可怪不到我头上来啊,我可是一直建议他告诉你的,不信你问他!”
陶行原本长得就很,嗯,美艳,所以他这一颦一笑一蹙眉的表情,完美地诠释了“美男计的无限应用范围”,就连一向对陶行免疫的白风月都不得不在心中惊叹,这男人真妖孽啊!这么个妖孽,该遭雷劈啊!
在美男计的诱使下,白风月转过头看向何暮朝,还真的问了起来,“他的是真的?”
何暮朝看了看白风月,又看了看那个一张口就把自己出卖掉的兄弟,面无表情地点零头,但语气却极温柔,听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