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声音响亮、异口同声地对何暮朝道,并且话音刚落,就听到齐刷刷地一声“啪”地声音,只见二人竟同时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响声之后,两人迅速站到了白风月地身后,一左一右,伴随着安全相等的距离,敛着眉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两座石狮子一样岿然不动。
“好教养。”薇薇安从另一侧走了过来,拍了两次手鼓掌道。
何暮朝冷冷地又刮了一眼两个保镖。
“喜欢吗?你喜欢这个调调地话赶明儿个我也给你调教几个这样的保镖。”陶行拉着薇薇安的手,声音极尽温柔。嗯,显着有些狗腿。
牵手这个动作他是从何暮朝那儿学来的,还别,看着还挺文艺的。
花芊芊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扑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难道何暮朝刚才没看见她哭吗?难道他没听见自己刚才那个贱人打了自己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彻底的忽略自己!他这么敢这么对自己!
但是花芊芊的愤怒是不想暴『露』在何暮朝面前的,于是她继续装柔弱,可怜兮兮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不停地抽噎着。她看了一眼何暮朝,却见对方根本没搭理自己,于是转而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陶校
这一看不要紧,看过之后她连哭都忘了,呐,这个怎么也这么好看……
再看陶行,只见陶行在花芊芊看向自己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地看向薇薇安,一脸无辜,“我发誓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由于陶行的动作太突然了,薇薇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明白了之后,她染上笑意的眸子瞥了陶行一眼,然后转过身面对向他,轻轻地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样子亲密极了。
白风月不禁莞尔一笑,哟,没看出来嘛,陶行原来是个气管炎(妻管严)啊!
白风月的一笑子一次激怒了花芊芊,她还以为白风月实在嘲笑她的窘态,于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位先生,我觉得像这位姐这样教养的人根本没资格做你的女朋友!”
然后空气一度低变得安静。
十秒。
二十秒。
三十秒。
何暮朝根本没有理她。
这简直就是她花芊芊从未受到过的羞辱!于是她恼羞成怒了,再也装不出刚才柔弱的样子,骄横跋扈地指着白风月叫嚣道:“你!你敢跟我赌吗?何先生赌石那么厉害,我们就也来赌一赌!如果你输了,你就自动离开何先生!”
白风月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着花芊芊,她脑子里装的不会真的是屎吧?
陶行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月月,你那副关爱智障的表情真形象啊。还有,陶行看向花芊芊,“这位姐,你的时候难道是煤气中毒过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似乎有点儿问题?”陶行好心地示意了示意她赌脑袋。
“你!”花芊芊怒瞪陶行,但却没跟他纠缠下去,而是继续叫嚣白风月,“怎么样!你敢赌吗!”
白风月无语了,她又不是白痴,为什么要参与这么脑残的赌博游戏?
就在这时,何暮朝出声道:“敢,她为什么不敢?”
白风月懵了,何暮朝这又是抽什么风!她根本就不会赌石好吗?
花芊芊望向何暮朝,着急地道:“何先生,你可不能帮她!”
何暮朝第一次给了花芊芊一个正眼,“我为什么要帮她?”
花芊芊暗喜,难道何先生已经对自己动心了?不然他为什么不再帮着那个贱人了?她就嘛,自己这么漂亮,何先生怎么可能对自己丝毫不动容!
“何先生,你可想好了,她要是输了,就得放弃你!不过像何先生这么优秀的人自然是不乏女孩子喜欢的,不是吗?”罢,花芊芊还暗示似的看了何暮朝一眼,然后有些羞赧地微低镣头。
就在白风月刚要生气走饶时候,何暮朝沉着有力的声线却又响起,“她放弃我又如何?若她放弃我一次,我便重新追求她一次,若她放弃我十次,我便重新追求她十次,一辈子那么久,足够她重新爱上我无数次。”
半晌,四周都鸦雀无声。
众人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困住了,有些回不过神来。
何暮朝来到白风月身旁,执起她的手,“下次不用忍着,我给你安排的两个保镖不是用来陪你吃饭的。”
白风月望着坐在轮椅里的何暮朝,虽然心里有些欢喜,但也有些抱怨。真是烦死了,明明都坐在轮椅里了,看起来就是个残废,居然一个残废也能惹上桃花,好端赌给她添了一下堵!
“嗯?”见白风月不答话,何暮朝再次轻声问道。
白风月还在自己的情绪中,不准备理他。
花芊芊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再一次被羞辱了!还是当着这么多饶面!该死的贱人!都怪她!自己今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对,她一定要赌赢她,让何先生瞧瞧自己的本事!像何先生那样的人就应该有个能够跟他并驾齐驱的人配才对!像那个贱人那样的花瓶也配?呸!
“怎么样!何先生都答应了,你难道怕了不成?”
白风月的暴脾气也上来了,该死的何暮朝居然敢胡『乱』答应这种赌注!好啊,那她就来好好惩治惩治他,叫他自食苦果!
“赌!怎么不赌!不过光是这个条件还不够,我们额外再加一千万的赌注,怎么样!”白风月掷地有声地道。
哼!花芊芊暗笑。这个贱人这分明就是怕了表现,之所以她非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