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的剑一直指着白染墨,她移剑也移,气得她想打人。就在她差点发飙的时候,薄寒挥了挥手让死士放下剑,蹲下来与她平视。
他的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像锋利的刀刃,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寒冷刺骨且危险,他的嗓音略粗:“女皇。”
“朕在!”
“您应该待在司白的身边。”薄寒的语气肃穆,白染墨被他盯得有点怂。
妈妈!这人怎么这么吓人啊!
哦,忘了,她没妈妈。
“朕为什么要待在司白身边?”她问。
“您必须和司白在一起,而且,也一定会和司白在一起。”
白染墨退后一步,好气又好笑,“司白他是朕的命吗?朕为什么离不开他?再说了,就算他真是朕的命,朕大不了不要这条命了嘛!”
薄寒眸光一凝,话语间不自觉带了一分焦急和慌张:“司白没有陪着您?!”
“朕……”
白染墨话才说了个开头,薄寒就打断她:“你们分开几天了?”
“……两天。”
“他人呢?”
“朕怎么知道啊!”白染墨想要掀桌,特么的司白在哪里关她什么事啊!怎么感觉她这个女皇当的还不如司白一个妃子!
她都被衣冠qín_shòu囚着失踪两天了也没人来找她,仿佛南疆没有她这个女皇,她的地位形同虚设!
这感觉,贼憋屈了!
“主上——”死士上前一步,扬了扬手中的剑,“主上,此人听到了我们的计划,不可留啊!您若是心软,属下可帮您代劳,杀了这人!”
薄寒抱起白染墨离开,头也不回,“七号,自己去刑事堂领罚吧。”
那个名为七号的死士一惊,咬牙低头,应声的话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是!”
身为死士,要做的只是听从命令。
也只有服从命令。
不论主人做什么,哪怕……是杀了主人,他们也必须照做。
是他越距了。
白染墨趴在薄寒的肩头上,七号跪下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薄寒一个拐弯,彻底消失,她若有所思。
薄寒抱着她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内。房间装潢华丽精致而又不失典雅,要么是哪个头牌的卧居,要么就是一时辰千金的顶级包厢。
薄寒在房间正中大桌子边上的椅子上把她放下,行了一礼:“陛下,您在此处稍等片刻,臣去找司白。”
说完,他转身就走,吓得白染墨赶紧抓住他:“诶诶诶,等等!”
薄寒停住,回头蹲下:“陛下有何事?”
白染墨有些羞赧的摸了摸自己彻底瘪掉的小肚子,不好意思道:“朕,饿了……”
薄寒依旧一脸严肃,“臣知道了。”
然后转身就走。
喵喵喵?
这什么骚操作!
难道不应该立刻让人给你的女皇陛下上一大桌子菜的吗?!
不巧,薄寒是个情商极低的。
白染墨忍着疯狂吐槽的**,“朕说,朕,饿了,要吃东西!”
薄寒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臣这就去为您筹备膳食。”
白染墨一阵欣慰,他终于听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