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自行解约也不行。因此现在被我们公司打压,弄得没戏可拍,只能远走日本留学去了,以后在娱乐圈里边肯定是再也混不下去,没有出头之日了。”

蒋敬夫的事情祝星辰自然是听说过的。

正是因为蒋敬夫当年太过年轻气盛,桀骜不驯了,不懂得向公司高层服软,才落得现在无戏可拍,只能留学日本,在娱乐圈当中黯然离去的下场。金玄暨听完苏曼玉的这番话后,面色一沉,凝眉道:“敏淑仪,你说的这件事情,可是当真?”

苏曼玉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这件事情也只是臣妾听说而已,至于是否属实,还得请皇上去查验一下才能知道了。相信只要去问一下清贵嫔娘娘母家的旧人,便能得知真相了。”

“不用查了!”清贵嫔狠狠的瞪了苏曼玉一眼,对着金玄暨垂首道:“启禀皇上,臣妾确实与李太医从小相识,不过那也只是因为臣妾小的时候在李太医的府上拜李太医的父亲为师,学习诗经歌赋,因此有些泛泛之交罢了。而自从臣妾十岁那年搬到京师后,就再也没有与李太医见过面了。所以这件事情并不能证明臣妾与李太医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也更加不能证明李太医会听从臣妾的命令,去销毁太医院的一些领取记录了。”

因为清贵嫔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只要金玄暨有心去调查的话,就必然能够发现苏曼玉所说的一切其实都是真的。

所以清贵嫔为了避免金玄暨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甚至进一步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假孕的事实。因此她选择直接坦白一切,寄希望于自己的诚实,能够让金玄暨相信自己与李嗣是清白的,并没有那么深的关系在。

不过清贵嫔的话音刚落,却听一旁的祝星辰轻声道:“有道是相识便是情分,而曾经的关系再浅,这入宫后,有了日日请脉相见的机会在,也会重拾旧情,渐渐变深。长此以往,李太医成为清贵嫔娘娘你的心腹,也是必然之事。”话音一转,看向清贵嫔道:“娘娘,您说是吗?”

“你!”清贵嫔转过脑袋,怒目而视道:“玉容华,你可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本宫!李太医何时成了本宫的心腹了?无凭无据的事情,全都只是你们的一番推测罢了,如此污蔑本宫,该当何罪!”

苏曼玉闻言,哑然失笑道:“原来清贵嫔娘娘还知道无凭无据的事情,那便是污蔑啊。那清贵嫔娘娘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嫔妾想要谋害您腹中的龙胎,不同样是无凭无据,全部都只是推测罢了吗?如此污蔑嫔妾,不知清贵嫔娘娘您是否也该领罪呀。”

祝星辰紧随着苏曼玉的尾音,恭声附和道:“是啊清贵嫔娘娘,您可是自打敏淑仪娘娘一进来,就一直在说敏淑仪娘娘害了您腹中的龙胎。这一番指控下来,不同样是无凭无据,全部都只是您的推测罢了吗?因此,您也该领罪才是。”

祝星辰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一转,冷声讥讽道:“当然了,若是您不愿意领罪的话,那就别怪敏淑仪娘娘说李太医是您的心腹了,毕竟这个头是您先开起来的,所谓无风不起浪,敏淑仪娘娘会这样推测您与李太医的关系,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清贵嫔在祝星辰和苏曼玉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下,被双重夹击到说不出话来,一肚子的怒火憋在心底,顿时把整张脸都给憋红了。

最后清贵嫔没辙,只能对着金玄暨哭诉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无端端的受到敏淑仪和玉容华的指责,说臣妾与李太医关系匪浅,李太医是臣妾的心腹,还替臣妾销毁了太医院的一些领取记录,臣妾当真是冤屈啊!”

“臣妾可是受到了那些藏红花的加害,才致使最终落红小产的,而若是臣妾知道最近是谁去太医院领取过藏红花的话,就一定会主动把这个人给抓出来,又怎么可能会去把那些记有最近是谁去太医院领取过藏红花的记录给销毁掉呢。”

金玄暨面无表情的瞥了清贵嫔一眼,并没有理会清贵嫔的哭诉,只是皱紧了眉头,陷入了良久的沉思。“张姐,我知道了,你现在带我去见公司的那几个高层领导吧。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同意我去银河大厦,参加今天即将要举行的新闻发布会的。”

张雅丽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那几个高层领导。”

“正好你进公司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跟公司的这几个高层领导见过面。你就趁着今天好好的见一见,打好关系,等到将来公司要投拍新戏的时候,也能够借着这几位领导的光,拿下新戏的女一号角色。”

祝星辰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跟随在张雅丽的身后,来到了位于十二楼的会议室。

这间会议室不同于其他会议室,是公司商量重要的事情,和接见什么重要人物的时候,才会启用的一间会议室。

今天因为祝星辰准备跟吴奕帆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绯闻关系,而这件事情又事关公司的利益,所以公司高层们才会特意约在了这里接见祝星辰。

张雅丽把祝星辰带到了会议室的门外,对着祝星辰轻声叮嘱道:“今天在这里约见你的是公司里边的林总、李总和赵总。”

“林总就不用我说了吧,你应该认识,他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现在正在担任我们公司里边执行董事长的位置。”

“而李总李玉峰和赵总赵启发紧随其后,分别是公司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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