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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一个大帅哥的体贴照顾,和深情款款的注视,她实在不能像是一个尼姑一样,做到心如止水,不为所动的地步。
不过好在的是,祝星辰的心里边知道吴奕帆的这些行为都并非是出自真心的。
所以她也同样不会轻易的交出自己的真心,让吴奕帆的奸计就此得逞。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祝星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楼下呆了多长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怎样的毅力,才撑过了吴奕帆的这番勾引行为,没有被他给勾走魂魄。
不过眼前的这顿牛排大餐,已经全部吃到祝星辰的肚子里边了。
因此,只见祝星辰拍了拍肚子,对着吴奕帆笑道:“奕帆,我已经吃饱了,谢谢你的这顿牛排大餐了。剩下的碗筷我来洗吧,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为了找到新的理由,可以在明天的时候离开公寓一段时间。
祝星辰准备主动的拦下洗碗的工作,然后等一会假装摔碎了碗筷受伤的样子,明天好有理由可以以受伤的借口出去一趟,找个医院去疗伤。
当然了,祝星辰也并不是准备真的去医院治疗伤口。
她的真正目的其实是准备赶到公司里边拿到那张去参加庆功酒会的邀请函,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去香格里拉大酒店赴宴。
不过这件事情祝星辰并不准备让吴奕帆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她必须做的十分干净利落,不落痕迹。
才能不让吴奕帆察觉到异常,让他起疑。
正当祝星辰在心里边仔细的把这个计划重新整理了一遍,确定万无一失以后。
却听吴奕帆摇了摇头道:“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洗碗呢,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来吧,你就只管回到房间里边好好的去休息吧。”
说完,十分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开始收拾起了桌子上的碗筷,不给祝星辰任何插手的机会。不过祝星辰为了让接下来的计划能够顺利的成功,所以她必须得让皇上答应,让李嗣过去给荣修仪瞧一瞧,因此只听祝星辰颔首道:“皇上,您就看在荣修仪曾经所受的那些委屈,还有曾经伺候您的那段时间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让李太医过去给荣修仪看一看吧。”
祝星辰说到这里,顺势蹲下了身子,屈膝行礼道:“虽然荣修仪心肠歹毒,意图加害臣妾腹中的龙胎,但臣妾好歹与其曾经以姐妹相称,还是有一些情谊在的,因此实在不忍荣修仪就这样一身病痛的被打入冷宫,因此还望皇上恩尊,就让李太医过去给荣修仪看一看吧。”
金玄暨听到这里,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罢了,既然颖儿你都不计较荣修仪曾经对你所做出的那些狠毒之事,那朕又何必斤斤计较呢。那朕就依颖儿你的,让李太医过去给荣修仪看一看吧。”
“只是有一样,一旦李太医诊明了荣修仪的身子无碍后,荣修仪就得马上迁去冷宫,不得刻意拖延,留在这长春宫内。朕实在不想再看到如此毒妇,继续留在后宫当中,败坏了后宫中的风气。”
祝星辰蹲了蹲身子道:“臣妾代荣修仪谢过皇上隆恩,皇上的宽仁之心当真是青天可鉴,臣妾相信此事一定能够感化荣修仪,让她在冷宫里边好好静思己过,洗心革面的。”
金玄暨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李太医,你就过去给荣修仪看一看吧,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脸上的表情如此的痛苦,还一直按着喉咙,像是身上有什么难言的隐痛一样。”
李嗣躬身言了声是,自去荣修仪的身边,给荣修仪问诊不提。
少顷后,只见李嗣紧皱着眉头,回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微臣在宫中行医多年,却是实在诊不出来荣修仪娘娘的身上到底得了何病痛,还请皇上恕罪。”
金玄暨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诊不出来荣修仪的身上到底得了何病痛。朕瞧荣修仪一直按着喉咙的部位,像是口不能言的样子,你难道没有在这处地方发现什么病症吗?”
李嗣闻言,摇了摇头道:“启禀皇上,微臣自然发现了荣修仪一直按着喉咙的部位,似乎隐有病症,而口不能言的样子,所以微臣刚才一直对着这个地方诊断了很久,可是微臣发现,荣修仪的喉咙部位并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荣修仪娘娘为何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那微臣就不知道原因了。”
祝星辰听到这句话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掩嘴惊呼道:“臣妾在家时常听人说,但凡突然口不能言之人,都是因为触碰过邪物,沾染到邪气的缘故,难道荣修仪也是中了邪!?”话语一顿,又马上摇头否定道:“不对啊,荣修仪一直跟皇上与臣妾在一起,并没有去过什么其他地方,触碰过什么其他东西,是断然不可能触碰过什么邪物,更不要提沾染到什么邪气了。”
金玄暨听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一开始由荣修仪双手捧着,后来被她丢弃在一旁的那个白色布偶,然后对着苏盛新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荣修仪身边的那个白色布偶捡起来给自己。
“唔唔唔!!.....”
荣修仪看到那个白色布偶被苏盛新捡走后,交到了金玄暨的手中,心中顿时激动不已。可惜她的嘴巴已经被祝星辰利用五毒眠心蛊给封住了,所以即便她此刻有千言万语想说,也是说不出来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