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香淑妃才会如此有底气的让慎刑司的人过来调查此事,而不担心事情暴露,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霍成君和香淑妃还并不知道,柔婕妤是一个两面间谍,在这件事情当中推波助澜,激起两方的争执,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她们两个人互斗,然后获取最终的胜利果实。
刘宇烨听到霍成君和香淑妃都提议自己让慎刑司的人过来调查此事,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道:“既然皇后和香淑妃都认为此事需要找慎刑司的人过来详细调查,那么朕就让慎刑司的人来负责此事吧。”
说完,对着一旁的安德忠摆了摆手道:“去请慎刑司的新任掌事姑姑栗姑姑过来,让她把这个菊清带下去详细调查此事,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另外有人指使,还是苏贵人主谋的。”
“是,奴才遵命。”
安德忠说完这句话后,便去慎刑司请新任的掌事姑姑栗姑姑过来,让她把这个菊清带下去详细的调查此事。
一刻钟后,慎刑司的新任掌事姑姑栗姑姑过来了,对着刘宇烨等人一一行礼后,便把菊清给带去慎刑司进行详细的审问,调查此事。
这个慎刑司新任的掌事姑姑栗姑姑是刘宇烨亲自任命的人,所以刘宇烨绝对放心这位栗姑姑的调查结果会公平公正,不会遭受其他人为的阻挠。冬雪早已如吊车尾一般跟在夏青青后面,在经过一片密林的时候。突然的停下了脚步,左手叉着腰右手扶着旁边的树木,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摇着头道:“不行了不行了咱们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吧。再这样走下去,别说等找到有人的村子了,只怕自个就要先累死了。”
夏青青闻言也驻足了下来,心里起了一丝意动,嘴巴微张想要同意但马上她又从新闭上了唇齿。只见她眼帘轻轻闭上又缓缓睁开,她抬头看了看那天——还是那么黑一点也不见亮儿,瞳仁也跟着一暗。自己也已经离开家也足足有六、七天了吧,不知道家里的母鸡生了几个蛋,鸡崽子们长壮了没有,那一亩青菜地儿有人去照料吗?还有奶奶都已经这么多天了。夏青青不敢想奶奶现在可能已经,她怕她所有的毅力会轰然倒塌。她要回去!她不能停止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抬起有些酸涩的脚踝,准备继续走着。
冬雪歪趴在树上,把那明显比夏青青身上背着的大了一圈多的包袱随手甩放在脚边,然后一屁股坐下。刚一坐下,嘴里就抱怨道:“若是二牛在就好了。他可是驾过马车的,这样也不用辛辛苦苦的走路了。妹妹,你说他们把二牛带到哪里去了。是放回去了?还是”
夏青青表情一顿,心里划过一丝心痛。紧接着冷冷的瞟了一眼冬雪,紧了紧身上的包袱,语气冰冷道:“我要继续赶路,你要休息就自个慢慢休息吧。”说罢,不理会那呼喊自己的冬雪,迈起了大大的步伐,毅然决然的往前头走去。
冬雪看着夏青青的样子,气的狠狠的把手边的树皮扣了一块又一块,懊恼道:“混蛋!不知道累的嘛!”说着,眼神有些局促凌乱的东张西望起来。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是跟上去呢?还是就这样坐下来先休息一会儿,与夏青青就此分道扬镳?
冬雪眼瞅着夏青青有些渐行渐远,有些着急了。她想跟上去,可她的脚实在抬不动了,很想休息一阵子;她也想着就此分道扬镳算了,可她一想到那被夏青青盗去的银两,心里又是一阵不舍。
忽的,冬雪的目光一顿,她发现了一个东西——在脚边有一块四五寸大的石块,还沾着些新鲜的泥土。心里早已动过数遍的想法,此刻猛然化为一股邪念爬上了心头,不由自主的探过身子,捡起了那块石头。
夏青青正举步维艰的走着,目光时刻注意着脚下的坑坑洼洼,却不免还是被那水吭绊倒,水花溅射,甚至还有阵阵寒风带走着身体的一丝丝温暖。但她还是倔强的往前走着,她没时间去想冬雪此刻会有的想法举动,她只有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走。
此刻,在原来夏青青两人所在的樱桃树下,正有一个身影盘膝而坐,双手呈兰花状儿,放在膝盖上。突然,只见此人一个吐纳,呼出了一道长长的白气,紧接着一阵咳嗽道:“咳咳咳看来急行运功逼毒,实在是勉强了。不过若不这样做,只怕真要被那两个丫头给逃走了。”想罢,再次的一个运功。
过了一会儿,那身影忽的一口大大的青血喷涌而出,再次咳嗽了一下,苦笑道:“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若是当年,这点毒算什么。”想着,就一个起身。对着不远处还仰面瘫倒在一旁的中年枯瘦男子自言自语道:“那两个丫头果然是有点古怪,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毒。怪不得影卫大人让自己这个老不死的,护送其们上京。还特意拿了往日的恩情相求,不然自己也不会再涉这滩浑水的。”
想到这里,不再耽搁时间,脚步一个轻滑,随着地上的脚印,飞驰急速的追寻而去。
镜头飞转,在离那樱桃树十几里的地方,正发生着一幕惊险的事情。
“你!你要干嘛!”夏青青一个翻滚,躲过了冬雪的一个击打。艰难的挣扎起身后,惊怒道。
“妹妹,我还能干嘛?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冬雪见一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