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
“长明,长明,姐姐在念经,姐姐在念经。你快念,有用的。”朗朗盯着苏青的嘴,生怕再也没有声音了。
“青儿,青儿,你听的见吗?”苏老爹本来在打盹,听到朗朗的喊声,连忙冲了过来。
“苏爹爹,姐姐在念经,姐姐在念经,朗朗听到了。你看姐姐的嘴在动。”朗朗指着苏青的嘴唇说道。
苏老爹看了看,终于确定那嘴唇却是在动,可是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施主念的是往生经。”长明打了一声佛号也随着念了起来。
苏老爹看看长明又看看朗朗,一个两个都说女儿在念经,那就是真的在念经。
“若是好使,我去请高僧,我去。我现在就去。”苏老爹蹒跚的冲出门外,结果与刚刚赶来的风蓝隐撞了个满怀,两个病秧子在巨大的冲力下都跌了个跟头。
“伯父,这般行色匆匆,可是月女有变?”风蓝隐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连轮椅都忘记扶起,就那么问。
“你是?”苏老爹没想到自己竟然撞了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很是愧疚,不过现在还是女儿最重要。没等风蓝隐回答便说,“青儿还没醒,不过开始念经了,我想着去寻些到的高僧。莫要怪罪,在下回来再请罪。”
“伯父要请高僧,那正好,我把水月庵的静慈师太请来了。”风蓝隐本来早就往京城赶,只是半路听见苏青出了事情,便转道绕了个弯到宛城把静慈师太请来了。而没想到是静慈师太竟也打算到京城。
苏老爹喜出望外,静慈师太,那是谁,那是自己女儿的师傅。无论到哪都要被敬一声师太的人物。他这才四周一看,师太竟然正站在他面前,他忙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太。
“带我进去吧。贫尼算到月女有这一劫,哎,她终是渡不过她自己。”说着静慈师太就进了屋,结果没看见苏青就看见长明坐在榻前,盘膝而坐,一手拿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嘴里念念叨叨,念的正是往生经。别人看见只是一个小和尚而已,而静慈师太毕竟修行多年,看见这一幕惊诧不已。因为她竟然在这个小沙尼身上看见了隐隐的佛光。“这是?”
“这是两位婆娑院的苦行僧托付给小女照料的小师傅,法号长明。”苏老爹虽然着急,但是也不不会无视师太的问话。不过他却是没把长明当回事,且不说他年纪小,他还吃肉。
“长明,人间万苦,唯有一点心灯长明。我弥陀佛。”静慈师太念了一句,也盘膝坐下,开始念经,念的同样是往生经。
风蓝隐一见,让人帮他解下披风,从轮椅上挪了下来,盘膝坐下,也开始跟着念。
苏老爹一见,也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心意。他也跟着盘膝坐下,听了几遍将经文记下也开始跟着念了起来。
苏红恰巧此时回来,见此,想是这念经有用?也是,姐姐是佛门弟子,念经也好。那不如请来更多人念。
苏家人忙忙碌碌,谁也没有发现下了十日的大雪停了下来。
崇祯元年的新年在一场大雪中到来,让整个京城披上一层厚厚的银装。原本以为会有许多人因冻饿而死,可是苏家在城外的粥棚一直冒着热气,虽然要多排一会队,但是总有等到的时候。而且雪屋被证实有用之后,很多人家就搬到了城外,反正建雪屋也不要花钱,烧上点火,比自家还要暖和些。甚至有些人专门给人建雪屋,来赚钱。
通往京城的路上,雪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所有人都知道,苏家的粮车是从城外运来的。所以每日都有人会去清雪,壮实一些走的远一些,体弱一点的就在附近。当然这也是苏家唯一的要求,苏家二娘子说了“粮食进不来,大家就一起饿死吧。反正我姐姐现在生死未卜,大家一起死了痛快。”
苏青进城不过一个多月却一直生活在风口浪尖上,午门虽然是皇宫,却免不得人多口杂,那么多大汉将军把守。不过两日当日遂平公主逼着苏家大女下跪,苏家大女一气之下,口吐鲜血,刹那白头的事情传的满京城都是。当然也不乏有心人的参与。毕竟,皇族,公主,神话,恃强凌弱,种种元素都有了,更何况,遂平公主和苏家大女的恩怨也几乎人尽皆知。老百姓怎么能感兴趣。
可是不知怎么有人就将此事与这场大雪联系到一起了,有说是皇室不休,引得老天发怒。也有的说是雪女吃了苏家大女的肉,自然要庇护于她。毕竟京城的两场大雪都和苏青有些联系。
这场雪冥冥中不知怎么就和苏青扯上了关系。很多人都这么认为,百姓这样认为可以说是愚民无知。
妇人这样认为可以说是,见识短浅。
可是当萧平也这样认为,并且因此,在家卧床不起。噩梦连连,发烧不止的时候,皇帝也信了。他其实一直觉得师姐一直知道他会当皇帝,或许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否责也不会在给他的信中,潜移默化的给他灌输一个皇帝的职责。当时不在意,只觉得那些名人故事,很有意思。这几日再翻出来,却发现里面近一半都是帝王。他算计师姐,她就送上门让他算计,仿若一张白纸。可她又周身谜团,让人看不清楚。而如今看来萧家至少是知情人。难道世界上真的有未卜先知的神仙?是呀神仙,苏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