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在牢里待了几日,无人提审,也无人问津。他越发肯定此事蹊跷。开始想自救之法。
“无忌大人,别来无恙吧。”
狱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一个官员,笑眯眯的看着无忌。
“原来是,刑部魏大人啊。”无忌起身行了一礼。
“无忌大人啊,陛下有令彻查此事,下官也是不得以,还请见谅。”
“嗯,魏大人公事公办,再说在下不过是阶下囚而已。”
“好,那就得罪了。”魏大人突然将和善的面孔换成了奸笑。“大刑伺候。”
两个衙役将无忌拖出大牢,绑在刑架之上。
“无忌大人,交待吧,为什么谋反。”
无忌奇怪,为什么此人一上来就这么问。如果征明真想至自己于死地,大可不问,如今这人一上来就逼着让他承认,不符合常情。
“用刑”见无忌不肯说话,只能强行用刑了。
刑法一上来,无忌就越发清楚了,头脑里开始讲事情完全捋了一遍,很多破绽。但幕后的人很不清楚。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栽赃陷害,而且每一个时机都把握的如此恰当的人是极少数的。
“还不说,上大刑。”
狱卒用上了各种酷刑,无忌终于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一盆冷水冲了过来,无忌的意识突然恢复,身体疼痛的不行。为了减轻疼痛,他的大脑不得不飞速运转起来。每个嫌疑人的动机,在事后能得到的利益。然而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昏迷过去。
“别弄死了,大人有令,让他亲眼看见自己一手打造的帝国崩塌。”
迷迷糊糊之间无忌听见一个声音说道,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征明派出龙魂凤血后,自己并不着急回长安,他知道回去的越早,越容易被动。他只是安排了吴桐带话回去,并且有吴桐全权受理此案,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直接调查。
吴桐星夜返回城里,第一时间就来到天牢,看望无忌,发现果然被用了大刑,人还在昏迷中。
“来人,把狱卒全部抓起来,还有再去把长安城中最好的医生请来。”
吴桐知道此案牵扯的范围很大,所以带来得全是皇宫得卫队。没敢用其他人。
“报,所有狱卒都被抓了起来。只是。”
“只是什么”吴桐看着侍卫,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只是白天执勤的狱卒全死了,都是自杀。”
“快,把刑部的所有人都看起来。”
“报”吴桐的话音还没落下,另一个侍卫就冲了进来。
“说”
“报大人,刑部魏大人家里失火,同时失火的还有户部刘大人家。”
吴桐知道这件事恐怕有点复杂了。
“你们几个看好无忌大人,其他人跟我来。”
吴桐迅速赶到火场,发现火势之大,所有人都已经放弃了救援,只是控制火势别曼延。
第二天清晨,火终于灭了。吴桐叫来刑部的人和侍卫共同清理火场。
快至中午,两处火场清理完毕。
“报,大人。魏大人府上共有28口人被烧死,刘大人府上有34口人被烧死。”
“查过两人报备的府上人口了吗?”
“查了,人数相符。”
“命仵作验明所有人身份。”
“诺。”
吴桐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知道现在是拼时间的时候。只要能敢在凶手之前找到证据,才能让案件真相大白于天下。
吴桐在刑部的客房短暂休息了半日,仵作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
吴桐看着报告上面的内容,心中对当晚的情节进行合理的推断。
从死者的年龄和一些事物上面推断,死者确实是魏刘二人。但两处宅邸相隔甚远,两家人口均属于被人先用刀砍死,再纵火的。自己接到火势信息的时候,是两处同时着的火。也就是说,凶手同一时间冲入家中,将能见到的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再放火毁灭证据。这样下来一两个人是很难办到的,人数至少在二十人左右。那么这么大一群人,是如何做完这些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呢?
吴桐不断回忆当时现场的构造。
“报”一个侍卫进来打断了吴桐的思路。
“说”
“大人,护国公府失火,损失不大,就是地窖全部被毁”
“什么”吴桐听完头都快炸了,急忙带着兵马赶往无忌府邸。
只见所有的东西都安然无恙,唯有那处地窖被焚毁了。
“什么时候着的火。”
“午时”
“这都两个时辰了,怎么才报。”
“那阵守卫换班,看见有烟冒出,不大,所以没当回事。等下一班过来的时候,也没在意。过了一个时辰烟越来越大,他们才反应过来,过去的时候,地窖已经毁了,为了防止大火曼延到整个府邸,只能先行救火再做禀报。”
“罢了”吴桐心中已经有了底“随我去勘察火场。”
吴桐进入火场,整个地窖还是热烘烘的。火势大的几乎烧毁了所有的兵器及龙袍。吴桐借助着火光四处查看了一番,突然一个物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详装查看兵器残骸,将那个物体藏了起来。
“命人将兵器残骸封存到国库。”
“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啊。重要证物是要放在刑部的库房。再说这国库也不是放这个的地方。”
“你们也不想想,刑部的人都被杀了,那个库房能安全吗?现在只有国库是一般人就去不得的。我会禀明圣上比案的重要之处,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