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到天亮,闲庭漫步到茶楼,点了一壶茶,喝了起来。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观察着周围得环境。
朱雀闲的无聊问店家要了纸笔,开始低头写着什么。而征明则一直盯着茶楼里来来回回的人。看了半日,征明都开始犯困了,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你写什么呢?”
“伪造书信啊。”
“你都不知道怎么解密,你写什么呢。”
“所以啊,写了很长时间,确保无论怎么组合都是一个意思。”
“真的假的,还有这样的文章。”
“当然是假的啦,白痴。”朱雀给了征明一个白眼。“去把这个放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去。”
征明拿起书信,很自然的走到楼下,然后详装捡东西,将书信塞进小洞内。起身围着茶楼饶了一大圈,才回到朱雀身边。
“有人过来取吗?”
“没有”朱雀看着戏台上的演出,还时不时喝个彩。
征明也索性开始看戏,劳累了这么多天,也好放松一下。
“有人动信了”朱雀突然靠向征明小声道“别乱动,一行三人,两个放风的。”
征明点点头,继续装作看戏,实际上用余光不停地扫视茶楼的各个角落。确实有三个人形迹可疑。
三人环视一圈后,离开了茶楼,征明准备叫上朱雀跟踪三人,却发现朱雀人不见了。征明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那三人饶了好几圈,才来到小司的院子内。这让早就等候在这得征明有些奇怪,难道这里是他们的一个据点。看到三人轻车熟路的进到井里的密道,征明也换了位置,来到屋子里面藏着。他很奇怪朱雀去哪了。突然一个人从井里冲了出来,就要夺门而出,征明眼疾手快一支弩箭发出,正中那人腿部,那人刚倒地就被一段红绸锁住喉咙一点响声都没有发出。
征明看着从井里出来的朱雀,正想上前询问,便被朱雀用另一个手上的红菱绑住,一起带到井里的密室。
征明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洞天,又看看第三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还有一个被朱雀用红菱勒的完全喘不上气的大汉,及自己。苦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审问吧,这方面我不在行,因为每次都下手太重了,把人给弄死了。”朱雀一脸无奈道
“看出来了,你再不松开,那个哥们就要断气了”征明用下巴指了指脸色通红的大汉道
“哼”朱雀冷哼一声,将红菱收了回去,征明也瞬间恢复了自由。
他来到大汉身边,一把拔出箭矢,那大汉立马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
“说吧,你叫什么?”征明看着拔出来的箭头,一边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
“回答错误。”征明将手指插进对方的伤口,要硬生生撕开伤口
“别。。我说”大汉疼的满地打滚“我叫张琳”
“你看,这就是一个愉快的开始,是不是。”征明拍了怕那人的肩膀“来我扶你坐到那边,然后你慢慢地将我感兴趣的事情告诉我,好吗?”
大汉惊恐的看着征明,只能点点头。跟随征明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面。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征明很真诚的看着对方
张琳被证明看的汗毛直立,心中甚是恐惧,但他一旦全说了肯定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拼死算了,于是一个暴起,就要弄死征明。
征明很淡定的一脚踹向对方腿上的伤口,张琳一痛再次倒地。征明走过去用脚狠狠踩着伤口,脸上却带着微笑
“你看你又破坏规矩了不是,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非要给个糖才说,好吗。”
张琳疼的来回打滚,对他来说唯一的出路就是寻死,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咬舌自尽。征明看着张琳的眼神,从中明白了一切,在他还没动作的时候就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
“想死啊,这都不好,你帮我破了案,那是重大立功表现,可以减刑的,那是活路。如果你在我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前寻死,我只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比如,打掉你一口的牙齿,你想想以后你就只能喝稀饭,什么肉啊,美食啊,都与你无缘了,最主要的是你可能还要被流放,当你面对茫茫草原的时候,你就知道能吃东西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征明完全不像在逼供,更像是在回忆“好了,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好吗”
张琳点了点头,征明方才松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琳“说吧”
“你想知道什么?”张琳受不了征明的逼供方式了,只能从了
“你知道的一切”
“我只是一个小罗罗,你应该知道,只负责传送信息,今天本身是过来送消息的,可是发现老地方居然有人放了信件,所以到这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们只负责送信,那那个地方是单方面通讯还是双方面。”
“单方面,我们不用拿回信,只负责将信送过来,所以我们很诧异。只能到这个据点来看看心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为什么要来这里看,而不是在茶楼里?”
“因为只有这里才能看懂信上面的内容,你看那边井水的倒影,上面有很多点点,照着那些点点看信上的内容,就能看懂了。”
征明看了看水中的倒影,如果没人说的话,根本没人会注意到那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点。征明拿起信件就要照这个阅读,验证一下对与错。
“这你要是能看懂就活见鬼了。”一旁的朱雀没好气的一把抢过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