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戚冰和野男人有私,殷铮怎么会放手?她也进不来这殷府当主母,只能做一辈子的外室!
只要她还在,就不会让殷晴衿重新得到殷铮的半点宠爱!
“记着,给我好好看着大小姐,不能让人给她送东西进去,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
“是,夫人。“
祁莲满意地点头,就算不能马上收拾她,不给她东西吃,也能慢慢折磨死她。
……
殷铮一晚上没睡,思绪不宁。
昨晚和殷晴衿的对话,他是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惊讶和愧疚。
若她过的真是那种苦日子,罪责完全在他这个父亲身上。至于是否亲生,他到底是存着侥幸。
天才亮,他就瞒着祁莲私下派人去调查了。
她说他养着别人的儿子,他殷铮虽是在人情世故上不甚通透,但还不至于愚蠢到这样的地步。
但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也叫人去查了。他只有一个儿子,便是和祁莲生的殷浩轩。
做了这些事后,殷铮就叫了小厮上朝去了。
朝臣们都到了,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叫,刘帝坐上龙椅上俯视。
刘帝年有四十,长相本就出色,如今也不过多了些皱纹。穿着绣着双龙的黄色龙袍垂下龙椅,后背挺立,面容严肃而威严。
身边的太监弓着身子,头也不抬地看着地面。
朝臣跪拜之后,刘帝才问今日可有事情上奏。
上官金虹率先道:“臣有事请奏。”
“说来。”刘帝颔首。
“昨日市井之中引论纷纷,说殷侍郎教女无方,有坏我朝风气。”上官金虹微微得意着说。
刘帝眼里突现了笑意,暗暗藏着,不动声色,咳了一声,望向殷峥,问:“殷爱卿,你究竟做了何事?”
殷铮一愣,被上官金虹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回道:“微臣并没有做不妥之事,也安守本分,在教育子女上更是不敢松懈,不知上官大人从何处听说到这等谣言?”
上官金虹不紧不慢:“殷大人别血口喷人,您难道不知二皇子殿下举办的落叶宴吗?当天殷府的小姐和人私会被众人看到,这事早已经流传了出来。现在人人都在说,殷大人虽是朝中的官员,理应作为民之表率,但是却金玉其外,空有其名!”
殷铮突然被按了这样大的罪名,很是冤枉,他言行一致,几时做出败坏德行的事情?
莫非是……
殷铮想到了殷晴衿,还有祁莲说的话,对上今天的事情。他忙跪下:“是臣的罪责。臣的大女儿自小多病,听从禅师的话送去乡下休养。前不久才回府,恐对京中的规矩不甚熟悉,加上带病,一时糊涂也是难免。臣对她疏于管教,让她在人前失礼,是臣的过错!”
他想不到殷晴衿回来马上就给他惹了这么大的篓子,真是他管教无方。
今日被上官金虹告了一状,也是无话可说。
“哦,是这样,”刘帝看着上官金虹,“上官爱卿,你说的和殷爱卿说的可有出入啊?”
上官金虹继续道:“臣说的是殷大人家中的二小姐,可殷大人说的大小姐,臣只知道殷二小姐无德无品,私会男子,甚至不惜出言诬陷自己姐妹。”
“至于殷大小姐和他人私会,臣就不知晓了。”
“你,怎么可能?迷蝶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殷铮强硬道,“这定是其他人误传出的谣言,皇上,您也知道迷蝶那孩子知书达理,善良温顺,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金虹笑道:“现在才知上官大人为了二女儿的名声可以不顾大女儿,敢问殷大人,难道殷大姑娘不是您亲生的吗?”
“你……”殷铮是无言可对。
他是对迷蝶更为心软一些。
周上榜皱眉,还不是自家混蛋儿子做出来的事,如今还闹到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上官金虹不放过殷峥,逼问:“那和殷二小姐私会的可是周相家的大公子呢,皇上,本朝自古就有规定,儿女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殷二小姐和周大公子皆有婚约,但是私下见面始终不妥。若是京城中的闺秀都和她们一样,那将礼德置于何地?”
周上榜插嘴说:“这事臣也有错,没有教好自家儿子。臣也是过来人,这些小女儿的心思臣是最清楚不过。我那不孝子虽不成才,皮囊却是极好,殷二姑娘一时犯了糊涂也是有的。”
上官老贼就是要断了他和殷铮的关系,但是为了儿子,他只能把脏水朝殷铮泼去。
他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货色,此事说不定就是他好色惹出来的。可是他除了给他擦屁股外也没有办法。
总要护着那混账的,谁叫他是他的亲爹,总不能叫他大义灭亲吧?他也做不来这事。
殷铮被气得不轻,可是周上榜的话让他无从反驳,这亲事是刘帝订下的,他最为清楚不过。可是现在确确实实不是迷蝶要出嫁,而是大女儿殷晴衿。
但他绝对不相信迷蝶会对周荆芥有想法。
殷铮道:“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实不可信,望皇上明鉴,还臣一个清白。”
上官金虹讥笑道:“殷大人还是在狡辩,可事实怎是流言?无风不起浪,臣只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周相所说,分明就是殷二姑娘贪恋男色,去私会周荆芥,这已然是事实。殷大人还如何反驳?现在出去随便问一个人,都知道这件事。”
“你……”殷铮记得说不出话,脸涨得微红,“皇上,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