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忍不住翻了半个白眼。
“我都瘸了,怎么担待?你外出干嘛?到底怎么回事?”
云山低头,脚底蹭了一下青青的小草,“也没什么。只是见解不同。”
“……”
这严肃深沉了半天,原来不是魔高万丈使人愁?!
“……什么?走之前,麻烦你说清楚!”
“呵呵!”他总算笑了。
“她之前请的一位道长也赶来了。我全真出身,对方正一派别,道难免不同……”
我眉头一皱,淡淡地瞅住他。
真是笑话!
术数门类繁多,不同的术数,有各自不同的演绎思维。同一事件,不同的术数师很可能得出截然不同的理解。学六爻的,跟学塔罗牌,占卜同一件事,各自各精彩是正常,心有灵犀也是正常。身为相学大师的云山,还能为这种事介怀?
沉吟半晌,我决定直戳重点,“你和师太是旧识吧?”
云山不置可否,片刻,才浅浅地“嗯”了一声。
可我心里,已经激起了波澜万丈!
他是童贞体。
为了他心中的道,为了追求道的至高境界,他必须一直童贞体。即使动了情!
刚才他说,跟师太是旧识。那么情根,是埋在那时年少春衫薄,还是等到今天才猖狂一世地破土而出?
忽然,我想到了一句话。
喟然长叹,却不由自主念了出来,“自叹神通空具足,不能调伏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