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陪你去医院。”
我摇头。
“别撮了!病了很好玩吗?”
我只顾低低喘气。
“就算你讨厌被炒作,也不用这样自虐吧!”
“我……没有。”
“没有就去医院!”
“不用。”
“你!……”
我按住胸口,转过头,看着他轻轻一笑,“生病就是消业。是好事。”
有一瞬的哑然,但很快他又半笑半嘲,“呵呵,消业就是有病扛着不治吗?”
“我没事,不用去……”
“……你不去医院,总得吃些药吧!”
“我不想吃。”
“……那就喝点枇杷膏!”
“不用。我念大悲咒就行。”
“呵呵!”一脸的不屑两眼的搓火,他冷嗤一声,“那你好起来了吗?”
“我挺好的。这几天,每天念咒8小时。我念大悲咒的时候,从来不咳。你一来就咳个不停。”
张若弛被我的理直气壮噎得,半天也说不出话。
瞧着他那一副内伤在外的模样,我才察觉自己说的话不太中听。毕竟人家一片好意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