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洗漱完上了床,明明是最炎热的天气,楼薇却冷得想把被子都盖在身上,不留一丝缝隙。权恒也明明就躺在不足一尺的身边,她却觉得他已经在自己够不到的距离了。
瞪着眼睛瞧了天花板很久,楼薇突然侧过身来,环住他,而且越抱越紧。
手臂已经把他的睡衣压皱,微闭上眼睛,下巴不停的压蹭着他胸颈,恨不能钻进他的心里。
这全部都是依恋,权恒心下一酸,一只手放在她腋下,向上一提,楼薇整个人向上一纵,大半的重量都在他身上了。
睁眼轻垂下就是他的唇,薄薄的两片抿在一起,很润,楼薇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想都没想,就附上去。
夹咬两下,并不能感受到他,舌就紧接着沿着他的双唇,来回刷着。
或者还有两个月,或者只有一个月,甚至可能没几天,她没有问,只知道,以后自己就要在东江,数着日历上的数字思念他了。
想到这里,什么矜持,什么羞耻感,全部都不见了。
舌滑进他口中,很快遇到他同样湿热的舌,几番互相追逐,终于纠缠在一起,就算痛麻了,也不愿分开。
手上也学着他前几次的样子,把他的睡衣向上推,手指触到了他的皮肤,在其上贪婪又笨拙的停留和抚摸。
权恒知道她这是情绪无从发泄,心里肯定是特别难受,但是又难得她这么主动,忍住了没说他的另一个打算,配合她毫无章法的动作,把这个吻变得更加狂暴。
这次先被剥光的,是权恒,楼薇拽着脱下的衣服的一角,甩了一圈扔出去,动作很潇洒,其实是借这个,让自己心情舒畅一点。
唇也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蜿蜒着亲到了胸膛,到小腹,隔着内裤,楼薇的胸下就感觉到了他的雄起,跪直了一点儿,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裤腰,下一寸,就是这几天一直折磨自己的魔物。
她其实没有真正的好好看过,确切的说是没敢看过。现在,卧室内灯火通明的,此刻反而比那天更紧张呢。
楼薇眼睛一闭,手下用力,扯下遮挡,鼻子被弹了一下,她一躲才睁开眼睛,满眼都是它,这个视觉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刚在一起,不只他对她的身体好奇,她同样也是,只不过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僵在那儿几秒都没动,只看着它迅速的膨大起来,真的是好神奇呀,她心里只顾感慨了。
久久不动作,权恒却急了,看来指望她,今天都得难受死。
身子一翻,把楼薇压在身下,一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早把她的睡裙扔的更远。
俯下身子,唇挨在那团柔软上,正兴奋间,手向着自己渴望的某处摸去,那多出来的一层阻隔,让他陡然黑了脸。
怎么就忘了,她现在不方便。
她一定是故意的,怒目瞪她一眼,翻身下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平躺着喘粗气。
其实楼薇也是被他压住的那一瞬间才想起来的。
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看他吃瘪的样子,没忍住爆笑。
虽然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有个酣畅淋漓的夜,但,今天傍晚压抑的气氛,终于烟消云散了,或者是暂时被藏在心底了。
也算是想通了吧,不就是长久的不见面吗?最多也就是半年吧,哪怕更长一点,就算一年好了,还有电话,邮件,msn。又不是古代,这么远的距离,一封信都要传上一年,要飞鸽传书,通过文字还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和听不出对方的语气。
只要是想着对方,总能传递情意和思念。
她是不纠结了,权恒正难受着呢,他把腿并紧,某处仍然叫嚣着,让他不得安宁。这会儿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楼薇笑够了,用双臂抱着自己全裸着上半身,慢慢叫过来,盯着他的脸,故作无辜的问:“很难受吗?”
权恒没好气儿的说:“你猜。”
楼薇把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要不……要不……”
权恒眸子一亮,以为她真的动了恻隐之心,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要不你出去睡沙发吧。”楼薇咬了咬唇,目光狡黠,这简直就是挑衅,最可恶的是自己拿她没办法。
权恒气鼓鼓的抓起一个枕头翻身下了床,大拉拉的仍是一丝不挂的,拖鞋都没穿就向外走,睡沙发就睡沙发。
楼薇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成就感,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幽暗的床头灯,回想着刚才他憋屈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没什么好执念的,权恒也是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不同意跟他一起去,才会想出把自己带过去一段儿的方法,这样也就够了,自己很坚定的等,就是回答。
那些念想都收了,今天想的太多,此刻脑子放空了,困意席卷的倒是快,楼薇正在双重情绪中昏昏欲睡时,权恒抱着枕头又回来了。
难道是这么快就自己解决了?
楼薇污污的想,毕竟过去问他时,他是那样回答的。
可当他掀开被子躺进来,侧着面向自己,楼薇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此刻,虽然她身体里自己有一定的距离,但大腿上正有一个硬热热的东西,左右磨蹭着呢。
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声,也不断的传出来,忍着的滋味,似乎真的不太好。
不是男人,体会不到,楼薇看他眉毛仍然是皱着,有点于心不忍。
要是何承承或者梅小朵,这些整日里有闲工夫去看小黄书的,这个或者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