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我先吃!”
楼薇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但这也太疯狂了,还有就是,这样摔下来,还真的有点疼呢。
她嗓子又痒了,咳了两声,现在开始有点担心他会吻自己了。下意识的闭了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的让自己不再咳嗽。
那个预计的吻并没有落下来,温暖的手使劲在她头上搓揉了几下,让她的头发更乱了。
她刚刚不满的嘟起嘴,却被那只手把上下嘴唇捏在一起,狠狠的撵了一下,都有些红了才放手。
“我去给你拿药喝。”
眼前的那个影子,离开了一下,一分钟功夫,又罩了过来。
“一次喝十毫升。”
那已经倒在量杯里的药,已经被端到唇边。
楼薇老老实实的喝了,一股凉气从喉咙一直往下滑着,甚至舒服,把量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调整了一下呼吸,气才顺一些。
“怎么咳的这样厉害,医生怎么说?”
“之前发烧来着,烧退了就这样了。”
至于胃病,楼薇没敢说,不然他肯定会帮着自己做那种难受的检查。
“在医院里住了多久?”
“两天。”
权恒用手撑住自己,歪歪斜斜的搂住了她,很紧:
“以后别这样了……”
楼薇没有答话,其实她仍然是本着做一场梦的心态。只不过这场梦,她想能做多长就做多长,直到对方放弃为止。
权恒粗重的呼吸,在她肩膀上磨蹭着,热气喷洒过来,一阵酥麻舒服。
“小木……”
“嗯……”
“我们错失了四年……四年……”
天知道,这四年里有多少怀念?
说到这里,楼薇觉得有点委屈:
“我那时候都那样留你了。”
权恒不敢找这个后帐,但同时也觉得责任并不都在自己,只是一遍一遍的说着。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我知道了……”
楼薇反抱住他,胫下没有枕头,倒错了方向,两个人的拥抱姿势就变得很奇怪,变成了楼薇侧卧着,权恒伏在她的肩膀之上,硌得他胸疼,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
“你现在全身上下全是骨头,硌死我了。”
楼薇推了推他,躺平了一些:“这是嫌弃吗?”
“你现在还有多少斤?”
“果真就是嫌弃了,嫌弃那天聚会之后你还……”
权恒着回来了精神。
“明明是你垂涎我的美色,假装醉酒,把我诱骗过去,睡了我,后来还不想负责任,现在会倒打一耙了。”
楼薇承认当时是有点主动,但肯定不是有计划的,只是事到临头了,顺水推舟而已,怎么也说不上是诱骗吧。
“谁让你跟去的?”
权恒的脸又凑过来,呼吸粗重了几分,声音也魅惑无比:
“别说是你喝醉了眼神里带了钩子,就是平时我也受不了呀。”
“哼,那你还赖我?”
楼薇想尽量的不受他的声音的影响,却也紧跟着口干舌燥起来。
“怎么就赖你了,你这是不想负责任还是怎么滴,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被你拐走的,你不会忘了吧?”
楼薇想想也确实是,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对方都把自己的例假日子算好了,就算当时她生日之后自己没有……他也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顺着他的计划来吧。
“明明是你腹黑狡猾……怎么就成了……”
权恒此时的思维根本就不顺着两个人说话的内容走了,只是自顾的喃喃着:
“四年呀,一千四五百天,你说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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