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乡坪人欺生,也可能是,事业开展得并不顺利,甚至有的时候还是赔钱的状态。
朵爸和朵妈看着并不在意一样,谁知道他们和自己女儿说了什么,以至于小朵儿总是在旁边让自己注意这些,注意那些,既然放给自己了,还不信任,这就更积累下怨气。
至于其他的事情,可就是更多了。
自己的歌,从电台晚间播放被翻了出来,终于有了个出头的机会,这次如果不爆红,周乐宇都觉得老天不公了。
加上后来自己和小朵冷战又和好的契机,也算是重新站在大众的视野中,可是被关注了一个星期,热度迅速的退了下去。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起点。没想到,那成了自己事业的高峰,之后就一路下落,甚至短短几个月,那边有专属经纪人的资格都没了。
一幕一幕的在眼前过着,周乐宇甚觉憋屈。
他恨所有轻而易举把自己抛下来的人,尤其是权恒,他坐在自己对面,让他做选择。
那表情那语气,是自己这几年一直学没有学会的,也是他现在恨透了的。
要么老老实实的签字离婚,要么,东江再不会有他半点消息,该怎么选择显而易见,一个对自己已经厌弃嫌恶了的老婆,一边儿是自己从高中时起就想在其中混出头儿的歌唱事业。
他果断的选择去签字,带着那些恨意。
他看着权恒的眼睛,那表情里就是毫不掩饰的无视,比小朵儿对自己的鄙视还要让他心里扎扎的很难受。
权恒又算个什么,只不过选择的爬出来的那个肚子比较好,他自己认为,只是输到了出身这一点上。
一切在脑子里杂乱的交汇着,除了回忆和现在愤懑的情绪,解决的办法是半点也没想出来。
忧到愁来瞌睡多,现在他只寄希望于梦里,给自己一次至高的辉煌。
刘沁公司附近咖啡馆。
杨宏伟和蒋思凯等在那里,每个人都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了,脑子异常兴奋,却仍然没有见到约到下午3点钟的刘沁。
蒋思凯有点不耐烦了:“她一向都是这么迟到半个小时以上吗?”
杨宏伟却觉一切正常,只要能来,就是给面子了。
“女士总有迟到的权利,看来这一点你需要锻炼一下。”
“谢谢,不用!”
“这次人家可是无偿帮你们家小朵,你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表示感谢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让她帮忙,还有,你可别随便乱说话,小朵和我和没半分关系。”
蒋思凯看了看周围,声音放得极低。
“又没有别人这么谨慎干什么?”
“没有把握,总要保全她的名声才是。”
“所以你通过权恒帮她,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是想做好事不留名了?”
“我要说是呢?”
杨宏伟耸耸肩表示无奈:
“直接点儿多好,最烦你们搞这么多弯弯绕了。”
“你倒是直接,每天一大束花,还在门口等,现在怎么样了,一垒都没上吧。”
“你这是故意揭我伤疤是不是啊,咱们彼此彼此。”
两个人互相拆台,刘沁终于过来了。
“你公司的业务这么忙吗,整整迟到了40分钟。”
刘沁坐下,毫无愧意。
“我是故意的,觉得你们两个人肯定有话聊,晚了一会儿给你们留点空间。”
杨宏伟这才把椅子挪了挪,离蒋思凯远一些,已经被怀疑人品了,就不能再被怀疑取向。
杨宏伟从她远远的从门走过来,就已经抬手示意服务员上她的那杯了。眼看着她坐了下来,赶紧又把自己的座位向她靠了靠,这样一来,三个人的相对位置,真的很奇怪了。
刘沁无奈,也顺着他把椅子向蒋思凯那边挪了挪。蒋思凯暗笑,并且是真的笑了,拿手半捂着嘴,等着杨宏伟出丑。
“特意给你叫个蓝山,工作怎么这么累呀,事情多了就放给下边人做嘛。”
蒋思凯看他这个殷勤的样子,颇为嫌弃。
“现在兼职有多难找,全职的我又请不起,这样我又要说你们那个楼薇了,在我这儿才做了几个案子,说跑就跑了,弄得我现在特别不顺手。”
杨宏伟化身忠犬:
“要不然我在帮你和她说说,有什么比较麻烦的事情,让她空出周末的时间来,偶尔帮帮你?”
其实杨宏伟也不确定,以现在楼薇的忙碌程度,还真不一定能空出什么时间来。
刘沁还没有回答,蒋思凯撇撇嘴:
“你去说还不如多求求我,起码她现在在我姐夫手底下,不过别怪我泼你冷水,只这一个月,行程被我姐夫排的满满的,天天抱怨,跟你做兼职是没有戏了。”
“我当然也不敢想了,现在我也是请不起她,就随便抱怨两句。”
“不说这些烦心的了,总会有办法解决,不行,这公司你就别开了,许多白领都比你挣得多,开个公司,忙前忙后的每个月,只养活员工玩儿了,也太没意思了。”
刘沁没有回应,只对蒋思凯道:
“听张律师说,案子已经撤诉了,这个婚算是彻底完了吗,财产什么的怎么办?虽然周乐宇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歌手,但是他们这一行的收入可是不少呢。”
“暂时应该就这样了吧,以后有事情应该也是小事儿,他也翻不起什么天来。”
蒋思凯没有说自己利用父亲娱乐公司的关系,封杀周乐宇的事情,付出的代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