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认错，戚奕还认真地翻看了一下。
不看则已，一看就发现了里面的门道，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范特助这是用了新的建模模式？里面的数据处理，和建模都处理好了，特别是那模型化的图像很是不错。
“这是你的表报？不可能啊！”顾文敬也一头雾水地说，“这是我小师妹的文件，我帮她拿一下而已。”
戚奕孤疑地看一眼顾文敬，他什么时候有个小师妹在中集国际了？
他还记得自己到顾文敬的导师那里抢人才的场景，简直是抢的头破血流，要不是他私人和顾文敬的导师有点交情，恐怕眼前的这位明日之星也不会被他挖过来。
刚刚顾文敬说的小师妹——是谁？
“你的——小师妹也在我们部门？”戚奕眼神怪异地看着顾文敬，这是要挖到宝的节奏啊。
“昨天才来的——实习生，呵呵。”顾文敬不好意思地摸摸脑后勺，一说起林正初，眼神都会发光。
实习生？！
林正初！！！
总裁的女人？！
“是、是林正初吗？”戚总监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不会这么巧吧？
“是啊！原来总监你也有注意到我家小师妹啊！”顾文敬一副傻哥哥的样子，觉得自家师妹自是最好的。
戚总监：……
他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原本以为总裁的女人，是一个花**之类的，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国际知名大师mj的学生。
称得上mj大师的学生的人有很多，毕竟听过课的学生，数也数不过来。
但是，关起门来的直系学生只有那么几个，十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不计已经出师了的，mj大师门下，就只有三个博士，一个研究生。
mj大师本人的学术能力享誉全球，收学生也是很严苛，不但要看学生的天分，也要看他自己的眼缘。天分不够高的庸才不要，看不顺眼的不要，是一个，额……很有个性的建筑大师。
最最主要的是，人家的天赋和才学足以撑起他的挑剔和傲慢。
当初，他抢一个博士——顾文敬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
现在，竟然有人说，mj大师的另一个宝贝学生主动送上门来了！
本来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这么荒唐的话，竟然是mj大师的另一个学生说出来的。
这，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此时，戚奕一把抱住了顾文敬，语气激动的说，“谢谢，谢谢你，顾工！”
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老脸，被打得啪啪作响，喜悦地直打转。要不是还想维持领导的形象，虽然没有剩下多了，他都要仰天长啸了——嗷呜呜呜呜~
不明白戚总监怎么突然道谢的顾文敬，眼看着戚总监就要把小师妹的那份文件拿走，他大声地叫住了戚总监，“戚总监，你手上的那份文件，能还给我了吗？”
戚总监陷入了喜悦之中，本来想去找人力资源的总监聊聊人生，聊聊理想，顺便聊聊狗屎运之类的。被顾文敬这一叫，硬生生都打断了他那满心的喜悦，“什么文件？”
顾文敬直接伸手指着已经被戚总监捏得变了形的文件，“就是你手上现在拿的这份！”
“可是，这份是我的文件。”戚总监以为自己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又补充道，“这是我手上的项目的报表，是我的文件，等一下开会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