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和白珊珊的心都是一沉。
花京墨小跑着来到房门口,“太子殿下来了怎么不去找我?跑这里来做什么?”
曹博謇冲花京墨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京墨哥哥为了给荷花姐姐治病都求到博謇那儿了,博謇当然要来看看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
白珊珊恍然大悟,原来太子只是好奇花京墨医治的病人。
花京墨为了给她治病,还求了太子吗?
花京墨抱歉地看向凌霜,道:“太子殿下从小与在下亲密,打扰凌兄弟和荷花姑娘,实在抱歉。”
“原来是太子殿下,刚才多有得罪。”凌霜客气地说道,但是看得出他丝毫不畏皇权,也没有下跪。
曹博謇看在他是江湖人的份上没有计较,道:“是本殿没有透露身份,不怪凌霜哥哥。”
曹博謇说和抓住花京墨的袖子,道:“对了,荷花姐姐不舒服,你快给她看看吧。”
花京墨顿时担忧起来,“荷花姑娘不舒服?”
他拍拍房门,急急道:“快开门,我帮你看看。”
大夫在外面,白珊珊也没理由不开门了,后退几步,然后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打开了房门。
曹博謇期待地盯着房门,只见房门开启,一个头戴白色帷帽的女人站在门口,戴着帽子,还刻意低着头,似乎很怕生人。
“荷花姐姐好。”曹博謇礼貌地道。
太子都主动打招呼了,白珊珊再不应声,于礼于法都说不过去。
她咽了咽口水,低声道:“见过太子殿下。”
曹博謇猛地一愣,仰头朝她看了眼。
“白珊珊”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白珊珊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衣料,凌霜注意着曹博謇的表情。
气氛微凝。
花京墨看曹博謇呆住,便说道:“她的声音是不是很像咱们认识的一个人?”
曹博謇用力点头:“简直一模一样。”
他甚至怀疑,这就是白珊珊。
看京墨哥哥的语气,似乎笃定了两人不是同一个人。
花京墨道:“我一开始也被骗了,后来见到她的脸……真不是一个人。”
曹博謇将信将疑。
说话间,几人进了房间。
花京墨为白珊珊诊了脉,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道:“荷花姑娘可能是没休息好,这是昨天剩下的药,你继续吃着。”
他将药瓶放在白珊珊手里。
“好。”白珊珊握着药瓶说道。
曹博謇的视线一直黏在女人身上,一会儿看头,一会儿看脚,那眼神恨不得将人扒光了仔细瞧个究竟。
也亏得他是个孩子,这样的眼神也不会显得猥琐。
“荷花姐姐,你为什么在房里还带着帽子啊?”曹博謇问道。
白珊珊整着帽子上的白纱,道:“我的脸不方便示人。”
“你也被火烧眉毛了?”曹博謇问。
白珊珊一噎,曹博謇这不明摆着怀疑她和白珊珊是同一人吗?
那个“火烧眉毛”的遮面理由,还是曹博謇替她说的。
花京墨不忍心“荷花”为难,不悦地道:“太子殿下别逼荷花姑娘,她已经够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