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要回家呢。以前都没什么事,没想到晚上居然能碰到这么个事情。”老人叹了口气。
“您家哪儿的啊?”岳麓有点好奇,从刚刚老人临危不惧的样子,他就想着多了解这个气势非凡的人。
“漠河。”
“啊?那您怎么不坐飞机啊?这么远的路程。而且,您看起来,应该不至于是坐不起飞机的人吧!”岳麓疑惑道。
“习惯了。而且,坐火车,可以多看看沿途的风景,可以多感受一下我们祖国的美好江山。”老人呵呵一笑,说道。
“合着您这是出来旅游了啊!”
“差不多吧!那你呢?你这么晚了,要去哪?”老人问道。
“那个……漠河。”
“嚯,咱去的还是同一个地儿,要坐的还是同一班火车啊!真是有够巧的!”
老人哈哈一笑,然后脸色一正,沉吟道:“小伙子,我看你跟你这警察局的朋友很熟,其他警察同志都离开了,他还在这边,而且还带着行李,想来,你们都是要去漠河对吧?”
李阳一听,脸色变了变,紧紧地盯着老人。
毕竟,他们此行前往漠河,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个老人看上去器宇不凡,而且从这些细节上,就能够推断出这么多东西,很不简单,他不得不戒备起来。
只不过,岳麓却呵呵一笑,对李阳使了个眼色,让他不用担心,然后对着老人说道:“没错。有点事情要去漠河一趟。”
“是不是要去查案子?是的话,我可是漠河县土生土长的,也许可以帮到你们。”老人毫不在意李阳的戒备,继续说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们这肯定是保密的,我不该多问,失言了,失言了!”
不过,岳麓没有见怪。
他可以肯定,这个老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以他刚刚散发出来的那种久居上位才有的气势来看,他百分百是从官场里面出来的,当的官还不小。
所以,岳麓心里想着与他打好关系,也许到了漠河县,指不定还真需要他帮忙。
“其实也没多大事儿,都是私事,要真碰上解决不了的,还真可能得麻烦您呐!”岳麓摆了摆手,“对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您呢!”
“哈哈,名字也就是一个代号罢了。”老人从旅行包里,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手机号码,然后递给岳麓,“你在漠河要真是碰上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就打这个电话。”
岳麓双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整齐地折叠好,放到钱包里面:“老人家,多谢了。不过,我估计咱接下来两三天时间,还得呆一块儿,您真不方便跟我们说您的名字吗?”
“哈哈,小伙子,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老人哈哈一笑。
“好吧。”既然老人执意不肯说,岳麓便没再追问。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黑子跟柯宝也过来了。
这时,火车也已经到站,几人便各自拿起行李,前往月台,搭上火车离开了。
……
三天后,中午,岳麓、李阳、黑子、柯宝提着行李,踏上了漠河县的土地。
四人站在火车站门口,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中,瑟瑟发抖。
为啥会发抖?
漠河县可是全华夏最靠北的边境县城,在信阳县天气都已经开始转凉的天气,这里早已经被冰雪给占领了。
四人就穿着秋衣,能不发抖吗?
还好陈小四很快就开着一辆面包车过来,几人连忙钻了进去。
“你们怎么都穿这样啊?”陈小四开着车,问道。
“我说小四,你这车,没暖气吗?”感受着车厢内与车厢外同样的温度,李阳问道。
“你觉得,就这破面包,能有暖气?”陈小四有点好笑的反问道。
“阳子,你要是觉得冷,可以过来,抱紧我!”黑子跟柯宝挤在一块,害羞地对李阳说道。
“黑子你大爷的!你跟柯儿搞基,别拉上我!”李阳骂道。
一路上打打闹闹,而且这面包车破归破,密封性还是不错,没了冷风,几人也就不再觉得那么冷。在路上又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这是小美家?”下了车,岳麓看着眼前的平房,有点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是。是我前天找的临时住所。走走,赶紧进屋子去,外面冷。”陈小四解释了句,连忙打开门。
进了屋子,里面暖烘烘的,炕上还热着。
陈小四给几人分别倒了杯热水,说道:“我去后面看一下,不知道妙思把吃的弄好了没,你们先休息一下,这地方,有点简陋,不过方便我们做事。”
“去吧去吧,我都快饿死了。”李阳嚷嚷道。
不一会儿,陈小四端着几盘菜过来,陈妙思跟在他身后,对着众人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碗筷分了下去。
看着一段时间不见的陈妙思,岳麓脸上有点尴尬。
几人纷纷围着桌子,陈小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白酒,给众人一一满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谢谢各位,为了我们的事情大老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的我不多说,先干为敬。”
众人纷纷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
放下杯子,岳麓开口道:“妙思,你跟我们说说,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那天,冯晓丽将冯振铎接走后,他又在信阳待了两天,然后去了东宁市。我就是在那一天,跟着他离开的。”
陈妙思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