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县医院。
岳麓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之后,身体内那股虚弱无力的感觉才逐渐消退,身上慢慢有了力气。
至少,他现在已经可以下床随意走动,能够自己去洗澡、上厕所,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几天李阳他们在忙什么,自己都已经醒来这么多天,居然没有一个过来看望自己一眼。
要不是他们之间还时不时地通通电话,说一下事情调查的进展情况什么的,岳麓都快要以为他们被俄国佬给抓去了。
所以,医院这边,就剩下小美和陈妙思两人在照顾自己。
这可让岳麓这个脸皮极厚之人也觉得万分尴尬。
前两天,他根本就下不了床,要上厕所、擦身子什么的,都得在她们的帮助下才能完成。
简单来说,就是,他被白白看光,摸遍了。
作为华夏一名有为青年,正值年轻力壮,精气旺盛时期,整天被两个美女这么看着,摸着,却一点证明自己的行动都做不出来,这对岳麓来讲,简直就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
只不过,碍于身体的原因,他只能45度角仰望天空,强忍泪水地叹息道:“臣妾……额,不,是老夫办不到啊!”
而在岳麓住院的这几天,李阳、黑子他们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他们在朴尚泽的帮助下,偷偷潜入冯振铎入住的酒店,在他的房间里安装了一大堆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
那天早上,冯振铎与冯晓丽的通话,就被他们一字不漏地窃听,并录了下来。
只是单单依靠这个录音,根本就不能对冯振铎进行定罪,而且,那几个俄国佬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国了,他们几个都几乎将漠河县翻个底朝天,一直都没见到他们。
所以,他们只能继续窝在漠河县县城内的某个旮沓里面,继续对冯振铎进行监视着。
好在通过冯振铎与冯晓丽之间的通话,他们知道岳麓只是被那些俄国佬单方面的发现,冯振铎到现在仍旧不知道岳麓他们已经到了漠河县,正在调查他。
几人的监视行动也因此方便、轻松了许多。
冯振铎仍旧一如既往地,每天早早过去酒吧,晚上酒吧关门才离开。
一时间,事情似乎就这么平静了下来。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岳麓觉得自己以及行动自如,就吵吵嚷嚷地要出院。
跟待在花园宾馆不同,在医院虽然说还能时不时地调戏一下小美跟陈妙思两个大美女,但是那种待在医院就浑身难受的感觉,让他很是抓狂。
只不过他却屈服在小美和陈妙思两人的淫威之下,又在医院多待了一个星期,这才终于脱离了“苦海”。
刚走出医院大门,岳麓就闲不住,掏出手机,打给黑子,叫他过来载自己,然后就在医院门口等了起来。
现在处于平静期,小美跟陈妙思知道岳麓肯定要去黑子他们的“据点”走一遭,便没有阻拦。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黑子开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岳麓身前,岳麓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爬了上去。
“黑子,那些俄国佬,有消息了吗?”上了车,岳麓就开口问道。
“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朴尚泽利用他的关系,从俄国那边打探到了消息,这几个俄国佬就没回去过,可是我们把漠河县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黑子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嚯,难不成这些俄国佬还会隐身术不成?对了,我那天过去赛车的那边,有去找过了吗?还有那个工业区。”
“都找过了。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且,这些年他们在当地收拢的手下,也都散了,个个安分守己的。”
“这就怪了啊!再怎么样,这么多人,总是会留下点什么线索的吧!总不能他们连饭都不吃了吧?”岳麓眉头紧皱,这些俄国佬消失得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李阳还特意跑去公安局查了一下这几个俄国佬的资料,一无所获。”黑子无奈地说道。
“找不到就算了,平时多留意一下就好了。”岳麓叹了口气,“对了,冯振铎还是老样子吗?”
黑子点了点头,说道:“嗯,天天早出晚归,非常准时。”
两人闲聊中,车子慢慢往漠河县的闹市中心开去。
路上的车逐渐多了起来,甚至有点堵车。黑子便放缓了车速,随着车流慢慢往前挪。
不一会儿,车子完全走不动了。
“想不到这漠河县,居然也会堵车啊!”岳麓看着车流,感慨了一句。
“其实也还好。平时也就稍微堵一下,看今天这情形,估计是出事故了吧!”黑子停下车,从口袋里掏出烟,随手扔了一支给岳麓,然后自己点了支,无聊地抽了起来。
“靠啊!你是不会扔好点。”岳麓没有接住,烟掉到了地板上,他顺势弯下腰,要把烟捡起。
就在这个时候,副驾驶位前面的挡风玻璃,突然“砰”地一声,直接爆开。
“卧槽!什么情况!”岳麓直起身子,看着爆开的玻璃,突然反应过来,迅速拉开车门,吼道,“黑子!快下车!有狙击手!”
黑子也反应了过来,猛地推开车门,翻过身,一个驴打滚,然后猫着腰,跟着岳麓在车流中左躲右闪,往路边的店铺冲去。
“啪啪啪……”
在两人急速逃命的时候,又有几颗子弹打在了他们刚刚跑过去的路面,扬起了阵阵尘土。
“该死的!”看着地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