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前走了几步,“在下今日前来前来四海客栈,是为了这一壶四海香,只是刚刚掌柜说,这最后酒已经买给兄台了,不知兄台可否割爱将酒卖给在下,至于价钱在下愿出十倍于兄台。”
话音刚落,窗边的男子突然转了回来,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胆小懦弱的看着白衣公子,用稍显结巴的语气说道,“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随后将怀里的酒抱得紧紧的,生怕别人来抢一样。
掌柜看着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开口道,“公子不要太介意,这位公子想来是神志有些问题。”
“神志有问题,掌柜还敢买酒给他?”白衣公子若有所指的道。
掌柜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做生意的,不都是这样的吗?有钱谁不愿意赚?”
“是吗?”白衣公子朝着眼前胆小的男子看着一眼,“既然公子不愿意,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掌柜保重,在下先告辞了。”说完执剑走了出去。
半晌站在窗边的男子才缓过来,低着头朝着掌柜弱弱的道,“谢……谢”
“谢我?”掌柜坐到了他的专用凳子上,“那倒不用,况且这酒本来就是公子的。”
男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了怀里的四海香,仿佛要融入骨血一般。
白衣公子刚走出客栈门口,背后就有压迫性的气息一直跟着她,可见来人功力不弱。迅速拔剑往身后刺去,若是没有武功的人估计早就被他刺了一个窟窿了,而此时的剑却被一人用白玉折扇挡住了。那人一袭青色衣衫,芝兰玉树,长相俊朗,旁边路过的人都时不时的把眼睛往他身上瞟,而正主却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将白衣公子的剑往后一退,“这样粗鲁,可不像南公子的作风。”
白衣公子笑着收了剑,“背后偷袭也不是贱公子的作风。”
话刚落,那人就伸出手习惯性的要来揍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急急忙忙的后退了几步,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气定神闲,倒像是个被人欺负还手的小姑娘。“你敢!你敢打我,我就告诉爹,看他不揍你。”
“我不敢!我不敢……”边说边向白衣公子靠近,随后在他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我是你哥,我有什么不敢?”
“你!”白衣公子咬牙,嘴唇变白了一截,眼里满满的委屈和气愤。
“好了,别看了。四海香买到没有?”
说起正事,白衣公子脸色愈发的难看了,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什么神志不清 ,我看他们就是在演戏,算准了我不可能和一个傻子讲道理。”
“行了,南歌,别气了,既然人家不肯卖给我们,爹爹的生辰,我们就在另想办法。”
南歌,只要在楚都里面随意打听一下就知道,是当今楚国丞相南自的小女儿。丞相南自,楚国的开国功臣,十几岁的时候就同当今的圣上南站北战,出谋划策,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到楚国建立,官拜丞相,数十年间为人刚正不阿,辅佐楚王,是为楚国的定海神针。更令人称奇的是丞相南自一生只娶了一位妻子,是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南自对妻子一直都很好,两人可谓是当时楚国的一段佳话,妻子为南自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名为南剑,女儿名叫南歌。好景不长的是,南自的妻子在生下女儿没多久就去世了,而丞相南自从那时起,就在没有娶妻。
“也只能这样了。对了,哥,你说爹突然见到我们,会不会开心?”
“当然会了,我们这次回来,特地没有通知爹,不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吗?”
南歌嘟了嘟嘴,“那倒是。”
“我说,南歌大小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装男人,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不好吗?偏要弄成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看着都替你丢人。”
南剑话刚说完,南歌的剑鞘就准确无误的打到了南剑的屁股上,带着些痞气的开口“大爷我喜欢,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