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您打算买哪边赢?”
兔女郎体贴地抚摸着约翰的小肚子,在他肚脐处打圈,心头传来阵阵瘙痒,约翰却笑着握住兔女郎的手。
“不要急,这不才刚刚开始吗,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看到熟人了,去去就回。”
快速松开柔软的手,约翰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挤去,刚刚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人是他的老熟人,虽然有段时间没见,但那张脸他绝对不会忘记。
那个男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
地下搏击场四处充斥着以暴力作为美学的海报,但墙壁只是冰冷的金属色与黑色交相呼应,约翰挤入疯狂呐喊的人群,四处寻找那道身影。
虽然地下搏击场面积很大,不过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向铁笼方向挤。
约翰很快找到那个男人,但他没有现身,只是好奇地跟在带着黑色礼帽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不过心中已经产生某些负面猜想。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笑得声音很大,似乎都压过周围的人。
身后侍从恭恭敬敬地捧着他的外套,外套正中央还缝制着欧德教会的代表图案。
“雷克萨传教士大人,您可真厉害,今晚三场zì yóu搏击,前两场您都押对了,您的眼光果然不是吹的。”
“哈哈哈哈,那当然了,我从事这么多年传教工作,见识过形形sè sè的人,就看场上两个搏击手谁更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是啊,这对您来说都是小意思,那这场您打算压谁呢,现在开盘了。”
“今天连赢两局,剩下的钱我全压红方!”
猫女郎xìng gǎn地将半个身子全部贴在雷克萨身上,接过满满一袋子金镑扔给身后侍从,侍从便弯腰接过钱袋,快速前往押注台购买红色搏击手胜利。
“雷克萨先生,您可真有钱,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传教士先生里也有像您这种慷慨之人。”
雷克萨满面红光,理所当然地享用着猫女郎的倾佩,同时接过话,吹高他两撇小胡子。
“哈,你是不知道我们那边的情况,当wài wéi传教士可是赚不到什么钱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地方乡下教堂里的wài wéi传教士。”
“教廷里有钱人其实有很多,他们只是不显露出来而已,也不会像我这样明目张胆地来这边消费。”
“哦?那为什么您如此富有,您一定拥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猫女郎好奇地问道,虽然这些赌场女郎生活在不分昼夜的yù wàng城市,但她们也对外面的世界和有钱人们千奇百怪的经历充满兴趣。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自然有我的生财之道,这可都是秘密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说着雷克萨就将嘴巴贴到猫女郎耳旁,小声嘀咕两声,呼出的热气瞬间引得猫女郎咯咯笑起来,直喊坏蛋。
“咯咯,雷克萨先生您真是太坏了,不过您这么做,难道没人会去找那些失踪的小......”
“好了宝贝儿,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就当听了个笑话吧,我可是有很多生财之道。”
“好,都听您的,雷克萨先生。”
猫女郎见雷克萨不想继续说下去,便很快停止这个话题。
“不过你要是跟我离开,亲眼看看就知道了,其实只要找对方法,zhèng fǔ的钱最好赚!”
“尤其是再身份前面加上欧德教廷传教士的称号以后,哈哈!”
雷克萨的笑声与现场嘈杂的呐喊融为一体,成为铁笼里搏击手厮杀时最好的背景音。
约翰就跟在雷克萨身后,眼中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这两句只说了一半的话其中包含的更深层含义。
然后他转身回到兔女郎身边,搂着兔女郎的腰身,很快来到tóu zhù台前,将全部砝码压在蓝色搏击手身上。
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脸上依旧笑容满面,兔女郎丝毫没有发觉约翰身上产生任何变化。
......
热闹拥挤的银色威尼斯赌场外,月亮如一张千层油饼,布满层层沟壑。
马赫诺拉市最大的医院重症监护室内,微胖老板和汉德老板站在纯白色纱帐外侧,正在商讨一些不那么有趣的话题。
比如,汉德怎么带回来个生死未知的猎巫人,或者要不要将这名半死不活的猎巫人送回猎巫人协会。
“汉德,你这个坏家伙,我不是跟你使眼色了吗,让你千万别把人弄死了,你怎么可能控制不住力量,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该死的胖子,还不是你找个理由就把这种麻烦丢给我处理,我怎么知道那东西威力这么大!”
“我说汉德,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出去,手指头大小的zhà yào怎么可能把他炸成这样,我又不是没见过zhà yào的乡巴佬!”
“喂喂喂,难道是你、你身体是不是......”
微胖老板露出惊讶和担忧的表情,伸手去抓汉德老板的衣领,似乎想要确认汉德老板衣服下面的身体有没有发生一些难以形容的变化。
“嘘——!不要瞎说,我一直都控制得很好,你胡乱诬陷可是要害死我的,我自己来!”
拍下他的咸猪手,汉德老板自己撸起袖子,用一把小刀划出一道伤口。
眼神紧张地飘来飘去,直到鲜红的血流出,滴在地上,汉德老板和微胖老板同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有瞒着我,这么说来这家伙真的是被zhà dàn炸成这个鬼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