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物体？恩师‘但说无妨’。”柳毅说道。
“真原宝镜。”佛鳌说道。
柳毅有些“迟疑”，说道：“别的珠宝或者宝贝都可以，但这‘真原宝镜’……”
佛鳌自从有了“四足”后，心思已经高远很多，此时已经“志在”按照观世音的意愿，要将我培养成“人鱼观音”，否则也不会认我为“干女儿”了。
“有什么不可以。”佛鳌说道。
柳毅“拱手”笑道：“并非在下悭吝。而是这‘真原宝镜’会照出人的本来。假如是妖，妖气过重，照完后直接妖力大增，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情。妖会变得更妖。至于人，假如正直为人，照后倒能得到仙体，但这样的因缘很少，即便是我，如今也不过‘炼就’清虚之体，还达不到仙体的‘程度’。”
佛鳌“回”了一个字：“照。”
柳毅“无奈”，但他又对佛鳌有着“本质”上的信任，心想观世音既然要培养我为人鱼观音，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怀着期待的心思，他拿出了“真原宝镜”。
我站在“真原宝镜”前面，只见真原宝镜里面的身影微微摇曳，很快“聚集”起了一条鱼的样子，跟着摇曳，忽见“空白”，又见“鱼”，又见两次人，最后“定位”在鱼那里。
柳毅刚想说：“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却忽然看到影子再次摇晃，再看，里面是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了。
不管我再怎么照，虚无的黑影摇晃几下，最后看上去竟然是清明的，镜中什么也没有。
我再照，里面只有我的人影了。
“这不是一个人吗？……”柳毅“讶异”问道，“真原宝镜能够‘照出’一个人的变化经历来。开始是鱼，后来看不清，变成白雾。后来又是黑影，再是什么也没有。再照里面是人影。难道说，刚才这一‘照镜’，她进化了吗？……”
我勒个去，我的天，我照个镜子“进化”了？……还没“等”我回神，柳毅哈哈大笑道：“当年我照‘镜子’，也有无数人‘看’我不起，结果我照着照着竟然出现了红龙的‘模样’，自此之后，我可以化为龙，行云布雨。再也没有龙族或者其他族类‘编排’我的不是。看来，鱼摇你经过这次‘照镜’，也‘进化’了。由于我进入的是龙族，所以变化为龙。而你进入人族，所以变化为人。一旦变化，以后可以长期保存这样的面目。即便‘大罗金仙’下凡，也断断看不出你的出身。恭喜、恭喜。”
我再去镜子面前照，最后照出来的，都是我的“人形”。
“那我以后还要‘泡澡’吗？……”我问道，因为现在我化为人形都不久，一般每天12小时要用“拟态珠”放在浴缸的水里泡澡到明天，如果没有“泡澡”，那我最长可以挨“三天”不“接触”水，胡伯伯和胡婶婶有一个“礼拜”。
由于怕柳毅不懂，我“解释”道：“我到人界后，很不习惯没有水的生活，所以每天要有12小时带上我的‘拟态珠’在浴缸里泡澡，最迟可以三天不泡澡，不然，那也‘吃不消’的……”
柳毅“回言”道：“一开始，我也很不习惯龙宫的‘生活’，要么是龙王还有龙女帮我‘破开’了水对我的禁制，要么我就服用‘避水珠’，这样可以不怕水。但自从我通过真原宝镜照形后，我在镜中的‘影子’变成一条‘红龙’，而且拥有吐火的能力，比一般行云布雨的龙还要‘厉害’，而且再也不‘用’避水珠了。所以你可以看一看，到时候你是不是还需要‘泡澡’……”
“好的。”我说，“谢谢柳大人‘给’我的指示。我会努力的。”
柳毅一笑，问补天道：“前辈，虽然我之前蒙你‘传授’修行‘功法’，但我至今尚未升仙。请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速成’？……”
佛鳌道：“为什么要‘速成’？……”
柳毅道：“四大龙王比武，七月十五日，将在海宁钱江潮一见分晓。我作为洞庭龙王的女婿，掌管清华殿和布施殿两殿之主，这次我也要露面。自然不能输阵……”
佛鳌说：“好说。那我赠你‘龙王诀’，这可是上古龙王用来‘修行’的功法，现在的龙王都不会了。”说着手中出现了一块玉简，玉简上三个字“龙王诀”，一看是甲骨文，可见年代之久。
柳毅得了“功法”大喜，吩咐“下属”说：“摆宴。”
——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